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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等他醒了,我給你電話。”
她琢磨很久,還是答應了:“那麻煩朱醫生了。”腎移植的戰線很長,她只有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好小塵。
冉小燦回家翻天覆地的睡了一覺,夜晚十分才悠悠轉醒。朱宏發給她幾張小塵在重症監護室裡的照片,告訴她小塵醒了,情況不錯。
她隨便吃了點東西,晚上去醫院隔著玻璃看了小塵一眼。當時護士站在她旁邊,奇怪地問她:“你怎麼不進去啊?”
“不了,我身上細菌多,跟他接觸反而是害了他。”她不能承受一絲風險,小塵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她好像回到了父親剛離開的時候,冉小塵是她生命中的唯一。
往後一週冉小燦不敢跟宋家人聯絡,也害怕宋家人打電話過來。一週時間風平浪靜,沈銘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每天都要掛幾瓶消炎藥水;冉小塵還呆在ICU裡像個瓷娃娃一樣被小心照顧著;而冉小燦呢,除了在學校上班就是去各個出版社接很多翻譯的活,閒暇時間沒日沒夜地翻譯資料。
她害怕睡覺,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都是宋思未那張清晰的臉。
三月中旬的一天,冉小燦拎著飯盒走到ICU時見到宋卓和宋媽媽在小塵病房外。她下意識地想躲開,卻被宋卓叫住了:“小燦。”
她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拘束而禮貌的打招呼:“伯伯伯母好。”在這之前,她是叫的爸爸媽媽,她以為他們會成為一家人。
宋媽媽長嘆一口氣:“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們?”
她和宋思未都鬧成這樣,要怎麼說小塵病重?
“你和思未的事情我們沒有資格過問,但小塵這孩子我喜歡的緊,自己兒子不貼心,小塵對我和你宋伯伯還是很不錯的。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說。”
她銜著笑,眼底卻沒有笑意:“好。”
宋媽媽感嘆道:“我也不知道思未到底在想什麼,好好的突然要去導彈基地,把我也給弄糊塗了,一會兒要去,一會兒又不去……”
她抬頭,訥訥道:“您剛才說……宋思未要去哪裡?”
宋媽媽整個人都懵了:“青海啊,他……難道沒跟你商量嗎?”
“什麼時候去的?”
“今天啊,他姐姐姐夫去送他了,那鬼崽子還不讓我和他爸爸送,說有話要跟思辰講。”
她大腦嗡地炸開鍋,焦急地問:“幾點的飛機?”
“一點鐘的。”
冉小燦將食盒塞進宋媽媽手裡,轉身往外奔去。附二院到機場要換乘地鐵線,兩個小時的路程。現在已經十二點二十了,她只有四十分鐘的時間。
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喘著氣說:“師傅,去機場。”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嗯,我是親媽
o(╯□╰)o修bug,伸手攔了一輛……嗯哼
☆、第47章
冉小燦上車後開始撥打宋思未的手機號 ,已經顯示關機狀態。她不停撥打電話,卻沒有一次是有人接通的。
他不是說三月底才走的嗎?
路上難熬的三十分鐘,到機場前有一段路堵得和臘腸一樣。她心如火燒,付了車費後下了車,拔腿往機場大廳跑去。她腦海中裡像一部放映機,從他初次在烏克蘭遇到宋思未時一直到他們有魚水之歡,被迫分開的種種。
宋思未話雖不多,卻以守護者的角色在她生命中扮演著最重要的角色。他愛她、護她、珍惜她,是父親走後讓她唯一一個有歸屬感的男人。
她想起了聶拉山的紅楓,杏林裡的銀杏葉。如果她能看到宋思未,她可以放下一切尊嚴,求他留下來,哪怕他生氣了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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