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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偏袒池泉,說她有背景,得罪不起,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那花農現在還在醫院裡,醫藥費都沒人管,家裡孩子正在上大學,就靠賣花供養孩子的,現在可好賠了個血本無歸,連孩子的學費都成了問題。
通篇看下來,真的是言辭懇切,感人肺腑,看得人就想把那個澆水人的手給她剁了!怎麼就那麼好事兒呢,怎麼就非得動呢?不知道人家那是珍惜品種呀?辛辛苦苦培育出來,每日沒夜打藥捉蟲的你們就這麼仗勢欺人強買還直接給人家弄死了,賠錢了嗎?世間公道何在呀?還有沒有王法了?這事兒還有沒有人管了?
隔著厚厚的網路馬賽克,不知道有多少骯髒的心思懷著最大的惡意,來標榜那些自以為是的善惡觀。
甚至連那些所謂的正義言論裡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都分辨不出來,更有甚者不過就只是人云亦云,怕是連貼子都沒有拉到底,連圖片都沒有認真的看過。
當公眾喪失了自我辨別是非能力的時候,罪惡不過只是剛剛起了一個頭,惡花惡果都還在後面排著隊猙獰的往前擠。
桃夭一邊劃拉一邊問道:「你學費沒交?」
李道思被她問得一愣,不明白怎麼突然說到這裡:「不是從你帳戶直接划走的嗎?我怎麼知道?學校也沒通知我說沒交學費啊?」
這開學都快兩月了,學費就算沒到帳,也早就該提醒的吧?
「這上面說的。」桃夭一字一句念給李道思聽:「家裡大學生無錢交學費,即將被退學的那個不是你吧?我琢磨著你就算是被退學了,應該也不是我錢砸的不夠,多半是被教授勸退的。」
「為什麼?」李道思不服氣。
「太笨呀。」桃夭把手機扔給了李道思:「天天上網看這種無聊的訊息,還能把自己氣成這樣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比李道思氣的人當然還有,而且絕對比他更氣,已經快要氣炸了!
「查!」方芳拿著手機扯著嗓子喊:「造謠轉發過五百就犯法了吧?給我找到發帖人,必須告他造謠!告他汙衊!告他損害我們藝人的名譽權!」
不同於方芳的炸毛狀態,池泉一直都很淡漠,彷彿網上那些言論都跟她沒有關係一樣,人們抨擊的人不是她,罵的人也不是她,對她而言,甚至連多看兩眼網上的言論都是在耽誤時間。
可她卻又明顯的心不在焉。
「嫚姐今天的飛機,下午就能到。」方芳嘆了口氣:「泉姐你別難過,網上就是這個樣子的,不分青紅皂就亂嚼舌根,跟大街上的八婆一摸一樣,其實都是看熱鬧,跟蒼蠅一樣,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鑽!」
「泉姐?你怎麼了?」方芳說了半天並沒有得到回答,頓時有些氣餒:「這事兒跟我們沒關係呀,秦導都說了,具體損失都由劇組承擔,他會給我們一個交代,決對不會委屈了泉姐的。」
門被人隨意的扣了兩聲,桃夭一身淺卡色風衣,一直散著的長髮也被她紮了起來,顯得十分幹練,倒有那麼幾分職場女強人的意思。
她推開門,踩著高跟鞋邊走邊說:「這還不叫委屈?你們都不上網嗎?這秦導的反應能力未免也太差強人意了吧?話說你們圈裡人對這些亂七八糟的資訊不是很敏感的嗎?怎麼秦導連我一個大門不愛出二門不愛邁的人都不如了?要我看,他八成是想拿你當靶子使呢!」
或者更準確點來說,是想用池泉來做擋箭牌,讓她或多或少能看在池泉的面上,在這件事上不至於太過於為難他們劇組,畢竟那紅昭蘿那麼貴重,桃夭又不是一般人,之前還因為副導的事兒鬧了不愉快,這個時候桃夭要是真的因為紅昭蘿翻臉,那他們劇組在花木上面絕對是要栽大跟頭的,原本想以實景做噱頭也不用再考慮,只能用後期瞎湊合一下算拉倒,那他這部據說大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