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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顯然缺乏歌廳小姐身上的某些風情,想起來還是很勾引人的。
想著想著洪濤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睡夢裡他好像是和小舅舅一起去了京城最大的一家歌廳,還叫了一屋子小姐。可是抓那個都抓不到,她們都輕飄飄的,一碰就飛遠了,自己就玩了命的追啊,可是身上無比的沉重,怎麼跳也跳不起來。好不容易摸到一個往下一拉,才發現自己是抓著一隻女人的腳腕子,那個女人穿著一雙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肉色的絲襪,腳腕子很細、很有骨感……
拉呀拉呀,洪濤順著腳腕子使勁往下拉,可是她的腿怎麼就這麼長呢,拉了半天還沒摸到膝蓋。不管了,就是你了,還得拉!綠褲子……綠上衣……銅口子……越拉洪濤覺得越眼熟,最終一咬牙一用勁兒,終於算是把她從天上拉下來了,一張橫眉立目的臉呈現在自己眼前。
“啊!……鬼啊!嘶……疼啊!護士,護士!”瞬間洪濤就從床上蹦了起來,瞬間他也被一股鑽心痛給驚醒了,原來是個夢,壓在自己胸口上的不是別的,而是半個手臂連著手都打著石膏的左手。
“怎麼了?”一箇中年女護士的腦袋很快出現在病房門口。
“能不能來一針杜/冷/丁啊,嗎/啡也成,疼死我了。”洪濤指了指自己這一頭汗。
“那可不成,打止疼藥會對你的骨骼癒合起副作用,先忍一忍吧,頭幾天是有點疼,咬咬牙就過去了,你也不想骨頭長不好以後落下什麼毛病吧?”中年女護士笑得很慈祥,說話也很有道理,讓洪濤無話可說。
“唉……都高幹病房了,怎麼就不能有幾個年輕漂亮的護士呢?難道說領導們都喜歡年紀大的?恩,還真有可能,領導嘛,肯定都不是凡人!”等護士帶著笑容消失在病房門口,洪濤又開始嘀咕了,他這幾天連一個年輕護士都沒見到,歲數最小的也都三十多了,這讓他每天都有點難熬,沒有分散注意力的事情,每一分鐘都顯得那麼長。
“咋又是她呢,這次還改成警服了,難道說就是她!”再次躺到床上,洪濤就睡不著了,除了手疼之外,腦子裡一直都在想著剛才夢裡的那個女警察。她就是江竹意,不對,應該說就是江警官,除了耳朵上依舊有個小缺口之外,所有特徵都一模一樣,真是陰魂不散啊。
“怎麼又是他!”此時同樣在問這個問題的還有一個人,江竹意!
江竹意生長在一個警察世家,她的父親是市局十三處的一位老警察,母親在看守所工作。十三處這個稱號後世已經沒了,升格成了公共交通安全保衛總隊。但是在**十年代裡,有一種人非常非常不樂意聽到這個單位的名稱,這種人就是洪濤在地鐵站門口揍的那種,小偷!
在這些小偷、佛爺嘴裡,十三處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炮局。它就坐落在東城區炮局衚衕裡,主要工作就是處理發生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的案件,最多的就是小偷了。所以它的殺手鐧就是一個叫反扒隊的機構,這些警察大多都是便衣,平時就混在公交車和地鐵裡與普通乘客沒啥區別。但對於專吃公交車的小偷來說,這些人就是天敵。
這個工作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風光、有趣,常年和這些小偷作對也是很危險的。有些小偷比較專業,都是團伙作案,更是多進宮的悍匪,隨身都帶著利器,一旦被抓就會拼死反抗。人一旦急眼了才不會管對方是警察還是平民呢,江竹意的父親就是在一次反扒行動中犧牲的。而她的母親在父親離世之前幾年就患病去世了,於是這個當時才上高中的小女孩也就成了孤兒。這些年一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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