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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我就不好多說了。”
“沒關係,繞了些彎路,我這不走回來了嗎?”楚月牙拍拍嬋娟的肩膀,“能自由出入了,我才方便賺銀子,這楚府千金的名頭既然擔著了,也要利用一下的,等我累積夠了財富,咱們再出去不遲。”
原來,小姐還是要出去的。嬋娟無奈的搖搖頭,繼續研墨。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解決一個問題。”楚月牙看了看門口,“我得和那傢伙談談。”
場景切換,另一間悶熱的屋中,偏還窗戶緊閉——
“和我談什麼?”陸修雲半臥在床上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你前幾日不是活蹦『亂』跳的嗎?”楚月牙上前仔細看了看陸修雲蒼白的臉『色』,眉頭皺起,“怎麼又這般模樣了?哦,我知道了,昨日你翻牆傷筋動骨了吧?傷口又惡化了吧?是不是?”
陸修雲悶聲不啃,甚至把眼睛都閉上了,似乎懶得看楚月牙一眼。
“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楚月牙惡狠狠的道,一句之後,下一句立刻轉了語氣,“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加些銀子,幾株凝血蘭我還是可以拿出來的,這樣你的傷勢便能恢復得快些,如何?嗯,讓我想想,加多少銀子才合適,對了,順帶算算我救你收留你的報酬,還有你在這裡的醫療食宿方便,都得說清楚……”
一邊說著,楚月牙拿起桌邊的筆在一方棉布上計算著。
“住口。”陸修雲突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丟出這兩個字來,連帶看楚月牙的眼神都是冷的,“一身銅臭,丫頭都沒你市儈。”
楚月牙愣了楞,直視著陸修雲的臉,讓人很意外的沒有發火,半晌她才又拿好筆和棉布,一邊寫,一邊用平靜的表情平靜的語氣道:“救人一命,能值千兩(銀),你自視甚高,該是有權有勢的,算你千金,不貴;吃住半月,雖然並不精緻,但卻是我們能給出的最好,且侍候周到,一日百兩,算你十五日,一千五百兩,不貴;挾上官可,為你求『藥』,其危險費心不必多說,只算千兩,不貴;為救你,冒了天大的風險,精神長期處於緊張的情況之下,精神損失,我和嬋娟兩人,共一千兩,不貴;其他雜物等只算五百兩,共計千兩黃金,四千兩白銀,你可有意見?”
陸修雲沒有說話,只用那雙冰冷的眼睛看著滿臉坦然的楚月牙。
“對了,你現在又一次破壞我的勞動成果,我也懶得在你身上再次勞動,只賣你五株凝血蘭,你自行包紮。”楚月牙在那雙眼眸之下,還能保持著鎮定,我行我素的將她要講的講完,又在棉布上添上一筆,“凝血蘭之昂貴,也無需我多說,也只算你千兩銀子,算是便宜你了。那麼便是,千兩黃金,五千兩白銀,什麼時候你拿錢來,什麼時候我交還你的玉佩。”
楚月牙也不想再等他的反應,把寫得密密的棉布丟給陸修雲,看了看他波瀾不驚的臉,站起身來,以同樣的冰冷又說一句:“再贈你一日住在我這裡,明日之後,你請自便。”
說罷,她自昂首挺胸的轉頭離去。
陸修雲看著手中棉布,輕輕的嘆口氣,闔上了寫著淡淡哀傷的眼睛。
“他自找的。”楚月牙沒有回屋,屋中有嬋娟,她現在不想聽嬋娟嘮叨,自己到了後院,揪住一隻半大的雞仔開始虐待,“既然說我市儈,那我便市儈給你看。以為誰都是天生的富二代啊?我窮過,艱難過,才知道計較生活!”
楚月牙使勁『揉』『揉』酸酸的眼睛,心中卻是彆扭得慌,她想和陸修雲談的本來是關於杜辰逸的事情,既然杜辰逸都要親自來了,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直接殺入幽院了,她想著他這段時日傷勢大大好轉,免得再被逮住,應當今早離開,幽院已不安全。
可是沒想到陸修雲居然這般惡言惡語,她便再沒了想談的心情,丟下那張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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