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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陣,楚月牙沒有說話,而是極輕極快的處理了,還用口輕輕吹著氣,這種忍耐力和這種鐵血的精神,讓她敬佩。
酒精之後,便是塗『藥』,包紮。一切皆是默默無言的進行,直到天空幾乎要發白。
除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還未清理,其他地方楚月牙都搞定了,她看了看幾乎被她裹成木乃伊的人,此時他趴在地板她鋪的一張舊被子上,想了想,還是道:“你……屁股上還有傷口,我需要把你剝乾淨,給你擦洗。”
“無須你。”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楚月牙異常強硬的道,“我說了算。只是屁股好不,不是屁股前面。你就把我當做大夫,我也把我當做大夫,成吧?”
“不成。”
“不成也得成。”
說罷,楚月牙拿起剪子,一刀剪開了他的腰間到腿根的遮身之物,三下五除二的清理上『藥』。
一個屁股而已。
“好了,我出去了。”楚月牙站了起來,蹲得太久,頭有一陣昏眩,“我給你買了衣服的,你自己洗洗我沒洗著的地方,穿上衣服,躺床上去吧。應該沒問題吧,我看了看都是外傷,你又能忍痛,動作小點,該是行的。”
對方沒有說話。
“喂,你不要這麼不知好歹好不好,我是冒著天大的風險,不顧自己都不太好的處境,把你救回來的,還給你買『藥』買衣服,花了好多銀子!”楚月牙終於忍不住了,“你就一句感謝都沒有,有你這種人嗎?”
“現在見著了?”對方輕哼一句,回答出來。
“砰。”楚月牙氣呼的摔門而出,懶得管他,怪不得會被人追殺,這『性』格這態度,擺哪兒都被追殺。
“嬋娟!”楚月牙怒氣未消,對著無辜的在廚房打瞌睡的嬋娟吼道,“『藥』熬好沒?”
“好了,正溫著。”嬋娟『揉』了『揉』睡眼,看著怒氣衝衝的楚月牙,隨即清醒過來,“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楚月牙擠出兩個字,深吸一口氣,壓下情緒,“過一刻鐘,你把『藥』給他端去,讓他喝了。”
“是。”嬋娟乖乖點頭,不敢多問半個字。
“還有,把那間屋的東西收拾好,把地板清理乾淨,有很多血跡。”楚月牙繼續安排任務,“那些血衣棉布留著明天再燒,這時候燒會被看到。”
“屋中……很多血跡嗎?”嬋娟懼血。
“對。”楚月牙簡短的道,“今晚我同你睡,好了沒事了,我先去睡了。”
一覺睡到大中午,楚月牙才醒過來,嬋娟倒是起得早,像是能掐會算一般,她這廂剛剛睜開眼睛,她便捧著盆子進來,要給楚月牙淨臉。
昨晚小姐憤怒,今天她得把她伺候好點,自從來了這幽院之後,相依為命的感覺更濃過以往,主僕之分都被她遺忘了,指不定小姐就是因為這個發怒的。
“怎麼不多睡會?”楚月牙和顏悅『色』的道,睡得好睡得飽,啥都忘記了,而且她『性』格就是這樣,仇怒不過夜,睡一覺萬事大吉,“你眼睛下面浮腫著呢,昨晚幾時睡的,今早幾時起的?”
“才起沒多久。”嬋娟恭恭敬敬的答道,把盆子放在旁邊的架子上,擰了一張帕子,遞給楚月牙,“小姐,淨臉。”
“嬋娟,你受什麼刺激了?這麼畢恭畢敬的,很奇怪。”楚月牙接過來,自己擦臉,“啊,我知道了,昨晚那人吧,他怎麼樣了?”
“還好,屋子我已經收拾妥當,血衣血布今早燒水的時候就燒掉了。”嬋娟平靜的回答,天知道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手顫抖得多厲害,“小姐,快晌午了,要吃什麼,我去弄?”
“今天我不出門,我來做飯。”楚月牙蹦下床,穿了居家的一套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