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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不放過我,若你從未出現過,本王怎麼如此。”韓放很賴皮的道,隨即面『色』一轉,突然緊緊的握住了楚月牙的手,表情認真語氣鄭重的道,“你放心,本王會保護好你的,絕不讓任何人傷到你。”
“保護我?就這回,我差點就名譽全毀了,若是真被散課的所有人看到那人欺負我的話……”楚月牙抽回了手,說到這裡,眉頭皺起,面『色』難看,被個賤人壓,自然心頭不爽得緊,“就算你趕來那會兒,恐怕都來不及收拾場面,要不是……”
要不是他來得早,及時打暈了秦二……說到這裡,楚月牙突然住了口,想起此事不應當讓韓放知道,特別是還有個杜辰逸在外間的情況下。
韓放的臉『色』變得沒有表情,半晌,才用有些糾結的聲音,輕聲問道:“你……你身上的那件男子的衣服……是誰的?”
不能說,肯定不能說,楚月牙微微一頓,腦中便浮現了只出現了幾秒的那人,還有他微微有些啞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心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澀澀情緒,片刻之後,楚月牙才裝作沒事兒的模樣:“不知道,我昏『迷』著呢。”
“你知道的。”韓放挪了挪屁屁,朝著楚月牙靠近一寸,凝望著她面部的每一個線條,“你昏『迷』前,還朝著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看。”
“看哪兒啊?”誰說韓放粗枝大葉的?楚月牙很無語,這麼點她自己都快忘記的小東西,為什麼他會觀察到,口中很是無恥的道,“我一點兒也不記得的。”
怎會不記得,那個堅實卻有些冷冰冰的懷抱,不似韓放的溫暖火熱。
“我記得很清楚。”韓放又挪了一寸,離楚月牙的臉更近了,俊美的臉上,藏著一絲絲楚月牙看不見的悲傷,“在你心中,救你的是他,我只是在他將什麼都解決後,包括給你裹上他的衣服後,才到的那個是不是?”
楚月牙沒說話,皺起了眉頭,伸手推了推他,韓放這樣的表情和臉『色』,讓她想避開。
“是不是?”韓放一把握住了楚月牙的手,湊得更近了,離她的臉只有一寸的距離,那雙墨『色』沉沉的眼眸,似乎要看進她的心中,連帶聲音似乎也有些暗啞起來,“回答我。”
“放手。”楚月牙掙了掙手臂,愣是沒有掙脫。
“你心中有他,對嗎?”韓放有些苦澀的說出了這句話。
有他嗎?這個問題把楚月牙也問住了,一時之間忘了回答,忘了掙扎。腦中閃過許多的畫面,從那日在茅房中看到那一雙冰冷的眸子,到救治他的時候那種頑強得一聲不啃的意志,赤身『裸』體的共處一個浴桶,再到半個多月的朝夕相處,兩人時不時的鬥嘴,還有那場似夢非夢的午夜賞花……
有些淡淡的情緒繚繞在心頭,比如趕走他的時候,那種傷感,比如賞花時那種滿足,比如跟他叨唸這菜苗發芽了,母雞下蛋了的溫馨,還有剛才的澀澀的感覺。
楚月牙分不清楚,這算是什麼,算是……心中有他?
“是不是?”韓放『逼』問道,眼中竟閃過一絲殺意,看著楚月牙的不掙扎,有些預設的表情,只叫得他的心絞得厲害,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受,語氣冰冷的丟擲一句話,“你可知他是什麼身份?”
楚月牙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她問過,沒答案,似乎誰都不肯告訴她,後來因為那次的惱火,她說過不再問關於他的事情半句。
“我告訴你,他和你是不可能的。”韓放靜靜的吐出這幾個字,“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痴心妄想?”楚月牙覺得好笑,她有到痴心的地步嗎?退一萬步說,最多也就有點萌芽的感覺,立刻就可以扼殺在搖籃中的東西,至於妄想?從他說出讓她做侍妾開始,她想都沒有想過和他的可能『性』,“王爺,你請回避吧,我要穿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