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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話生生的把她的形象給暴露了。
“嘖嘖,真弱!本小姐都小睡了一會了,居然還沒有搞定這些人!”雲意有些嘲諷的撇撇嘴,還以為有多能呢,累趴下了也還殺不完這些人,果然上輩子所學的東西,還是很有用武之地的。
月夜冷哼一聲,也不反駁她,縱身一躍,也同時坐在了雲意所處的那塊樹枝上,一點晃動都沒有,小小的樹幹承受的是兩個人的重量,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折斷。
對於剛剛解決了那幾個刺客之後回來的月影很是驚訝,這自家主子何時會和一個女人挨那麼近了,更何況是這擄出來的水三小姐,換作以前,老早就已經一掌拍死離他一米以內的女人了。
默默的也跳上一棵離他們很近的樹上,以便近距離的觀察這兩個不對盤的人。
在以往的生活之中,雲意所近身接觸的男人都是極少的,除了自家那幾位當成親人的下屬,所以就自動對其它男人產生一種排斥感,在月夜靠近的時候,幾乎本能的想要揮出藏在衣服內裡的毒針。
月夜似是發現她的這一舉動,差點沒有暴怒,一雙如火的眼睛配上半邊漆黑的面具,猙獰而恐怖,雙手如鐵,狠狠的捏住了雲意的雙手,使之不能動彈。
同樣腦怒的雲意也惡狠狠的盯著抓住自己手掌的男人,那力道之大得手立馬便紅了一圈,女子哪裡有男人的強勁呢,這下算是徹底的被禁錮了。
“你個該死的女人,每次都來這一招,還以為我會上當嗎?”兇猛而又低沉的聲音在雲意的頭頂上傳來。
本來月夜就是屬於那種高大威猛型的人,和雲意坐在一起,簡直可以很鮮明的對比出來是一個寬闊,一個嬌小,一個狠厲,一個毒辣。
月影瞧見這場面,就突發的覺得這兩人簡直就是絕配,雖然兩人都沒怎麼好顏相待過,但是月影就是有這種感覺。
“抱歉,本小姐我只會這一招,而且每次都是百發百中的,對於你,我還嫌浪費我的工具!”意思是你有多遠就滾多遠。
“是嗎?我倒要瞧瞧你到底有多少的工具可以浪費!”月夜咬牙切齒的說道。說罷便單手一點,雲意是徹底的被定住了。
月夜有些陰笑,雙手開始不安份的從雲意的手一直遊走到肩,手指一勾,輕輕的挑開了她的外衫,鬆鬆的搭在肩上,好似風一吹便能吹開一般,讓人無限的遐想!
而月夜只顧著想要雲意難堪,卻沒有看到她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那是一個很輕蔑的動作,而云意就在等眼前的男子分神的那一刻。
如果說犧牲一點色相可以換回自己的開心,作為現代人的雲意當然怎麼會在乎這個呢,反正都已經看了,也彌補不了什麼,就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就行了。
正在幸災樂禍的某男,在慢慢輕薄雲意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她脖子上所佩戴的一枚梅花狀的玉墜,有片刻的怔住,這東西好似在哪兒見過呢?
想要伸手過去取它時,整個人猛地一頓,手勢還什在半空中,猶如殭屍一般的不能動彈了。
雲意麵帶微笑的伸頭小聲的在月夜的耳邊嘀喃,道:“這叫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還有,不要叫哦!本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一抖,這黑無常你的後半輩子就堪憂了!”
說罷還故意亮出手中的銀針,在月夜的雙腿之間比劃比劃,一點也沒有作為一個閨閣女子的矜持。
然而在外人的眼中,這種看似溫馨和睦的一幕,絕對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情景,由於月夜是背對著月影的,所以月影也看不見月夜的異狀,這要在事後自己被罰得慘不忍睹時,才悔恨當時為什麼沒有發現,當然這都是後語了。
月夜死死的盯著雲意,如此放肆不羈的女人,任憑自己如何運功都無法使動彈。“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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