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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醉醺醺地說:“剛才在在開趴,沒聽見手機響,今晚不回家。”
“艹”我用中文下意識地罵出了口,然後我平復了一下心情,用著愉悅的語氣慢悠悠地說,“祝你今晚被爆菊。”
他:“痛嗎?”
我:“當然痛啊。”
他:“謝謝你的經驗之談,不過我可能不需要借鑑。”
我,草。
我居然被他給繞進去了。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哦對了:他活著,但像是死了一般。
這句話現在十分地附和我現在對他的看法。
他的形體雖然活著,但是在我心中,當初那個“Oh; Brother!Dear honey oh baby”的三好室友已然悲慘地死去。
我苦悶地憂傷著憂傷著,然後就睡了過去。
*******
陸天旭隔天就從紐約回來了,他一看到我就拽著我往他屋裡帶,然後兇猛地將我扒了個精光,禽獸般地把我壓在了新買的沙發上,他從口袋中拿出了潤滑劑給我抹了一會,直接把變型完成的擎天柱插了進來。
我嗷嗷直叫,不服輸地說:“我,我夾死你,我夾死你丫的。”
他自然是沒被我夾死,反倒是我被他艹得快死了,一天沒做就讓他變得如此禽獸,我真的是不能夠好了,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好好地跟他談談紀小菊可持續發展的問題的了。
事後,我軟軟地癱在沙發上,無力地呻吟:“哎呦我的媽,要死要死要死。”
他撫摸紀小菊:“沒流出來。”
我臉一黑,媽了個逼,九日大大你到底要證明什麼?
能好好說話就不要動手動腳的好嗎?
我哀傷地把頭蹭到他的腿上,忍辱負重地說:“我們以後可以適當地讓我減少挨操的頻率。”
他若有所思後,正經地回答:“你問問擎天柱是怎麼想的。”
“我發現你只有在艹我和想艹我的時候話最多。”我一臉悲壯地說。
陸天旭愣了一下,居然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我對他不忍直視,從茶几上抽了點紙把陸天旭的兒子從紀小菊里弄了些出來後,把他剛脫下來的線衫墊在沙發上,我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說道:“我昨天認識了倆基佬,就住咱小區。”
“419?”
我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
“看到他倆車震過。”說話間,他又把手放在了我倆紅豆上,捏來捏去。
……
這種時候我還能說什麼,我覺得我真的已經算是有很有節操的了,但是想想我還真佩服他們,作為一對基佬,他們敢直言對一個蹭車的陌生人坦白,還敢光天化日之下玩車震,再也沒有這種比這種“我就是基佬我就是要在車裡插插噠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自信更瀟灑了。
我嘖地一聲,孔武有力地就將他觸手打到一邊:“色逼。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禽獸呢?”
“嗯。”
嗯你媽了個巴子。
我沒再接這個茬,打算忘了“車震”那梗,一本正經地和他商量:“說真的,我覺得他們人挺好,以後可以多接觸接觸。”
“你覺得行就行,”他摸了摸擱在他腿上的頭又說,“說說你昨天的故事。”
我一愣,心想著我男朋友真聰明,僅憑著“我昨天認識倆基佬”就知道這裡面有著不可不說的悽慘故事。
我哼哼兩聲,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他,胡扯道:“昨天我可慘了,末班車提前走了。還好遇到他們把我捎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