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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醫師講了陳若愚大概的情況。
醫師點頭,拿出一盒斯達舒丟到玻璃罩上,問:“以前有沒有過敏史?”
“沒有。”陳若愚拿起來看了看,“但我有點先天性哮喘,輕微的,目前還沒發作過。”
“那你吃說明書上藥量的一半,有什麼不舒服還是要及時去醫院檢查。”
“行,那就這盒。”陳若愚無所謂的笑笑。
他側身對夏秋寵溺的說:“明明說好來給你買藥的。”
夏秋別過臉裝作在看別的藥,她不擅長應付帶著好意的人,自作多情和婉拒只差一個不帶溫度的笑容。
就像鳥雀棲息樹梢枝椏間,或許只是出於樹林的寬容和足夠鬱蔥,替群鳥庇佑,絕非獨一無二。
就像長夜茫然,說不清是大海哺育了魚群,還是鯨魚安慰了沉寂的大海。又或是,殊途,同歸。
。
距離上次回南枝,已經整整過去了兩個月。
兩個月的各自安好,用語言代替觸控不到的溫度。
只會讓思念野蠻生長。
一下車,夏秋就想立即見到何知渺,奔到他的懷裡,親吻他的胸口,咬破他的唇最好。
這樣直接的念頭讓夏秋感到窘迫,甚至是可恥。
她竟然沒有一頭栽進外婆的牽掛裡,輕易分了神。
夏秋招呼陳若愚先回家,不必跟她去醫院。話點得明,但陳若愚只當她是客套話。
走在路上又順手挑過夏秋的揹包,“我來,看你瘦的。”
夏秋吞了口氣,抬頭諱莫如深的看了陳若愚一眼,沒說話,總歸不想把他的好意理解為“糾纏”。
可心裡卻莫名浮過一個詞,負擔感。
好在車站離醫院不遠,其實整個南枝從東到西逛到底,也就幾十來分鐘的事。
夏秋也就不好再推辭,領著他上樓,恰好碰見換班去吃飯的看護阿姨。
她眼尖,一眼就認出來見面不多,平時只是按時通話交代恢復情況的夏秋。
彼此打了個照面,夏秋就匆匆上了樓。
人的感情大抵真算得上道不清,只有重回原本的動物相愛感傷時,才感受得更深刻些。
先前惦念何知渺,但夏秋在見到外婆的那一刻,心裡又全然忘了還有愛人要見。
“外婆!”夏秋奔過去,驚喜得含淚,“看護都沒跟我說你可以坐起來了!”
“秋兒,我讓她別跟你吱聲的,等你回來,給你個驚喜。”
“是驚喜!是驚喜到了!”夏秋埋在外婆懷裡,又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看。
“你怎麼這時候回家了?學校放寒假了?”
夏秋緊握著她的手搓揉,“沒呢,趁著元旦放假,我偷跑回來的呀。”
“這是……是若愚吧?”外婆向他招手。
陳若愚走過去坐到床邊,握著她另一隻手,答道:“誒,是我啊,外婆。”
“你爸和童老師常來看我,知道你考上了國防生,不容易嘞,以後有大出息還要回來多看看。”
“哪裡啊,我爸這人就愛給我吹牛,我比不上夏秋,她成績才好呢,洛大可是全國數一數二的高校。”
外婆笑得分外爽朗,“都好,你們都是好孩子。”
見他們倆聊得開心,夏秋反倒扁了扁嘴,插了句:“外婆你還記得他啊?”
“你哦——”外婆手指握拳輕輕在夏秋頭上敲了敲,“你讀書把腦子都讀壞了。”
“哪有嘛。”夏秋嬌嗔道:“來看你的人那麼多,高矮胖瘦都有,你真都記得啊?”
“老鄰居們的關心,我自然都記在心裡,我只是躺得久,又不是腦子壞了。”
外婆笑開懷,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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