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2/5 頁)

不會走。”葉飛雲抬頭望著無垠天空，“我知道紫玲瓏珍貴，但相比天下蒼生的存亡，不值一提。”

“你知道什麼！”寒蘭亮出寶劍，直指葉飛雲。“大姐心軟，我們可不會坐視不理，你若不離開，休怪我們手下無情！”

寒梅也跟著亮出寶劍，附和道：“馬上離開！”

兩柄劍。

葉飛雲望著它們，心生寒意。“幹嘛非要兵刃相向？你們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把紫玲瓏給我？儘管開口，只要我葉飛雲做得到的，一定義不容辭。”倒不是怕她們，只是不想傷了和氣。

寒蘭：“誰稀罕跟你講條件！你馬上給我走！”

“二姐、三姐，你們不要這樣。”一直未出聲的水仙姑娘走了過來，勸道：“大姐有她自己的想法，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決定才是。”

寒蘭：“水仙，你在胡說些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紫玲瓏對大姐有多重要嗎？”

“可是……看到大姐天天被痛苦折磨，我更心痛。”水仙低下頭，垂落兩行清淚。

寒蘭、寒梅，竟不再爭辯。算算日子，大姐甦醒也有一百天了，這一百天裡，她開心過嗎？快樂過嗎？想起大姐痛苦時候的樣子，心中無不酸楚。

沉默只是片刻，寒蘭突然又道：“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將紫玲瓏拿走！”

“寒蘭、寒梅，不可無禮。”虛空中，突然隱現出一個虛幻的影象，正是她們口中的大姐。“葉公子，你在此靜侯一會，寒蘭，你來一下‘紅菱宮’。”

“是，大姐。”寒蘭恭敬應聲，轉身之際，又對葉飛雲冷哼一聲：“你們凡人，都是怎私自利的！跟神界的那些老不死的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

葉飛雲想不明白，凡人怎麼自私了？我要是自私一點，會在這跟你磨嘴皮子嗎？還有，神界又怎麼得罪了她？這麼大的怨氣。

紅菱宮。

在一排檀木屏風的後面，有一個四方的水池，池中的水像牛奶一樣，是乳白色的，終年冒著騰騰熱氣。

她取下頭飾，脫下紫衣……一件一件地，直至體無遮物。

寒蘭清楚地看到，她後背的“黑紋”又出來了。它們像醜陋的樹根一樣，紮在她潔白的面板上，鑽進她的肌膚，嘶咬著她的骨髓。

“大姐……”寒蘭含著淚，右掌一伸，掌心出現一個精緻的花瓶，瓶中插著三株蘭花，一朵潔如白雪、一朵碧綠含春、一朵紅豔似火。她取出白蘭，在池面上輕輕揮灑，點點乳白像星光粉塵一樣，灑入乳池之中。“好點了嗎？”

“寒蘭，謝謝你一直以來的辛苦付出，都怪大姐沒有用，連累了你們。”她泡在池中，美眸輕閉，臉上掛著憂傷之色。

“大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早知如此，我情願永遠也不會醒來。現在，總算可以解脫了。”

“大姐，你不可以放棄，總會有辦法解毒的。”

“我們等了多久？一千萬？兩千年？還是一萬年？我自己都忘了。他不是醒了嗎？我的存在，只會讓他分心，我不能這麼自私。”

“一千年前，你選擇了沉睡，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樣。一千年後，你醒了，他也醒了，這是他的執著，不是你自私。”

“……不要說了，我真的很累……很累。”

她睜開雙眼，張開嘴，一朵紫色的牡丹花飛了出來，它縮放著紫色的光芒，玲瓏精緻。

“拿去給他吧。”

紫色牡丹飛到寒蘭面前，寒蘭戰戰兢兢地後退了幾步，搖頭泣道：“不！大姐，你不能這樣做。”

“不要小孩子氣，你應該替我高興；在剩下的四十九天裡，我希望快快樂樂、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你成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