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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看破這場禁忌遊戲最關鍵的一點,來自身後的灼燙喝令,貫穿了凝滯的氣氛,有那麼一瞬間,她真以為那是她心中發出的嚴重幻音。
但,那極是抑鬱且隱藏著難解憤怒的命令,真實得令她雙膝輕顫,不由自主的緩下疲於逃離命運糾葛的雙足,任由去留不住的矛盾折磨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
“我沒欠你什麼了!”帶著那個寶藏一塊兒下地獄去吧,可恨的傢伙!
“回頭。”
再一次,拜倫冷冽堅毅的命令傳來,猶如一陣挾雨寒風,颳得背身相向的羅蕾萊莫名的戰慄,幾度欲回眸,卻又讓過往痛楚的教訓壓制住衝動。
她絕不會蠢得再上第二次當!
羅蕾萊不再多作回應,只是黯然心痛地計算起為了這場解碼行動所花費的金錢與時間究竟有多少,這個坐享其成的混賬根本不會了解窮鬼的悽慘。
蘊著怏然怒意的燦眸赫然瞠大,因為自後方竄來的一隻鐵臂打橫箝把著她,修長的指牢牢嵌緊她肩頭,來自他胸膛的熾熱溫度一層層貫穿衣衫,直達她失去主控權的起伏胸口。
拜倫的唇猝然覆上她過度蒼白的粉腮,親暱啃蹭著,極富效率地將柔嫩細白的肌膚摩挲成一片絢麗豔澤,濁熱的氣息交纏著她驚魂未定的低喘,織就一團曖昧旖旎的氛圍。
她像只頹軟無力的泰迪熊布偶,任他自後方一把攔腰抱高,腳驀然懸空,心神紛飛如絮,惶惶難定,只能放任他的唇齒沿著嫣頰啃吻,一口一口,直至淡粉的唇角。
羅蕾萊恍惚的側首,窘瞅著斜倚肩側的陰驚俊顏,軟聲抗議,“放、放手!”
“來到英國之後,你似乎常上教堂。”
她錯愕了片刻,不斷反覆抽死剝繭,這句話間接證實了這段日子自己始終處在遭受監視的尷尬狀態……噢,天!這豈不等同於她在他面前有如無所遮掩的物品?
“知道我為什麼常上教堂嗎?我就是為了向上帝祈禱別再遇上像你這種令人唾棄的混蛋!”她憤恨的撇動皓頸,試著躲開他嚴重越界的曖昧吮吻,可惜,一切的奮勇抗戰,盡在他探出另一隻魔掌固定不安分的秀顏之後宣告失敗。
“你不應該有信仰的。”拜倫滑動於細嫩肌膚上的薄唇倏然止住,幽深的瞳眸直勾勾鎖視著一雙惱怒的水眸,看似冰冷,實則灼熱。
“為什麼?”可惡的大魔頭,到底憑什麼侵犯她的自由?最孬的是,她控制不住失去規律的心跳!莫非她真的註定必須一再讓這傢伙當蠢蛋玩弄?
拜倫扳正百般咬牙抗拒的尖細下巴,強迫那雙反骨叛逆的晶瑩大眼與他對視,以前所未有、教人感到心悸戰慄的專注,深刻如鑿地凝視著她,像是要徹底將她從裡到外,包括悸動的心以及脆弱的靈魂都一併索掏出來,精準的檢視。
然後,她再也無法繼續自欺欺人的躲避,愣愣的看向將他他那反覆張合的薄唇,而他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將她紋上永遠也抹不去的圖騰。
“因為,我就是你的信仰。”
第8章(1)
抑鬱抒情的絃樂乘著柔婉的風聲漫漫流動,滿地的銀白月光一路追隨,法式優雅的夜晚實在浪漫過了頭——
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組曲,第二號D小調第三樂章,薩拉邦德舞曲。
絕不可能錯認,這期末個人獨奏發表暨期末考的主曲,為了與艱澀的技巧對抗,她咬緊牙根晝夜練習,連隔壁主修雙簧管的韓國留學生都忍不住拍門抗議……
暈脹的腦袋宛若頻道切換,畫面隨著跌宕起伏的音符一幕幕益發清晰,不斷絞深黛眉的東方少女癱軟無力地撫著額頭,嘴裡不時逸出細碎的呢喃呻吟。
無端作起一些怪誕荒謬的夢,最糟的是,夢裡竟然又與那道軒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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