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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使的，只怕就要真正的面臨絕頂之災了。失策，也許他們不該如此急功進利，反倒將自己給拌住。

“他孃的，大不了，咱們跟他們拼了。”虎嘯皇帝曾經何等的意氣風發、不可一世，但自從歸屬天耀皇朝後，處處受制，就連一個天耀皇朝的小官員也敢看輕他。早就憋著一肚子氣與恨，現在聽到上官軒的話更是怒不可揭，性子越來越急躁。

“虎兄休要魯莽。”上官軒擺了擺手，“也許一切皆是我們擾人自擾，他們也不一定會知道這次主使的人是我們。”雖然他心裡也很不安，卻也只能自我安慰道。

“不，一定會被知道的。”姜婉婉想起離宮時聽到的傳聞，秀眉越蹙越緊，神情也越來越恐懼。當初她被趕離宮，心情鬱卒，沒有將那傳聞放在心上，可是現在仔細想想以往的點滴，再加上這次行動的失敗。她不得不相信，也許從頭到尾她都錯了，錯得離譜，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該挑釁的人……

“怎麼說？”夜清明望向姜婉婉，自從知曉姜婉婉的身份後，對她倒是頗相信。以她與天耀皇朝的仇恨，會幫他們也在情理之中。

“當初，我離宮的時候。聽到一個傳聞。”姜婉婉放下手裡的茶杯，秀眉一直沒有鬆開過。

“怎麼傳聞？”

上官軒與虎嘯國國君也問道，不知道是怎樣的傳聞竟令這個平時極會掩飾自己心情的女人也露出了擔憂的神情，而且還有著害怕？

兩人面面相覷，她在害怕什麼？對她接下來的話，越發的關注。

“你們可記得你們三國是怎樣被滅掉的？”姜婉婉秋眸淡掃了三人一眼，問道。

“死也不能忘。”虎嘯國君氣得咬牙切齒，姜婉婉的話正插在他們心上的痛處。

“我北邦數代暗中建立的影耀宮竟一夕被滅。”上官軒緊捏著大手，深邃的雙眸迸射出深深的仇恨。如果不是護皇的影耀宮被滅掉，北邦也不會那麼快被瓦解的。

“夜遼半數以上官員一夜被誅。”夜清明也咬著牙恨恨說道，“甚至連整個夜遼的地形圖也被偷走。”官員被誅倒是其次，關鍵在於那地形圖裡隱藏著許多夜遼的秘密，讓他不得不忌憚。

“我虎嘯原是經濟繁盛的國家，怎料短短几天，居然到了百姓食不飽的地步。”那幾日是他經歷過最恐慌的時候，完全他一直以為國泰民安的虎嘯竟如此不堪一擊，更令人恐懼的是在他國內竟有著一股如此強大的勢力，不動聲色間竟將虎嘯鬧得天翻地覆……

“你問這些做什麼？”上官軒望著姜婉婉，這些跟他們現在討論的有直接關聯嗎？

“不要賣關子了，你到底聽到什麼傳聞吧？”夜清明也抿了抿唇，這些事情都是他人生上的汙點，是他失敗的存在，他不願多去回想。只是希望能夠早日打敗天耀，重振他的夜遼。

“是啊，姜婉婉，你究竟聽到些什麼？”白媚娘也很好奇，更何況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當初究竟是誰害她的？雖然林雅如是其中一個，但是在冷宮的時候，她也說了，她還沒來得急行動。所以，害自己的一定有他人……

“傳聞讓你們三國遭到重擊的人正是天耀當時年僅九歲的皇后冷彎彎。”姜婉婉說道，回想起當初的種種，她才後怕，如果那個冷彎彎果真這麼強大，那麼自己不是一直在自尋著死路嗎？

“什麼？”幾人大驚，“怎麼可能？”

“很有可能。”姜婉婉認真地點頭，“她絕對不是你們想像裡的平凡女子，她的厲害、冷戾是我們不能想像的。”

“我也覺得姜婉婉說的不無道理。”白媚娘也回憶著冷彎彎的種種，初見時的冷傲、睥睨一切的強勢姿態，傳言中了巨毒鶴頂紅卻奇蹟沒事的她，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這個人有問題。她，簡直不像是人類。

“難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