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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利:“至於這裡的事,你們二人不許跟別人說,否則定叫你家老夫人亂棍打死。”
櫻嬤嬤在宮裡呆了二十幾年,將臉一板,顯露出來的凜然之氣比那些誥命夫人還要足,直嚇得地位低下的兩個婆子直保證道:“不敢,我們決不亂跟別人說。”
“快去。”櫻嬤嬤對那婆子揮揮手,又對另一婆子道,“去弄一桶冷水來。”
“是。”那婆子匆匆出去了。
此時院子裡只剩了葉琢和櫻嬤嬤兩個人,櫻嬤嬤這才憐惜地對葉琢道:“要是難受,就喊出來吧。”
葉琢此前為了不發出聲音,早已將下嘴唇都咬破了。這時沒有了外人,她搖搖頭仍然沒有出聲。她此時只覺得萬般委曲。一想著一會兒要以乞憐的姿態與看不上她的杜浩然做那事,她這心裡就堵得發慌。
雖然道理想得很明白,她已做出了決定。但事到臨頭,她還是過不了心裡的那個坎。
“嬤……嬤嬤,求你把我……把我打暈。”她喘著粗氣道,“我不想……不想求三爺。他……他喜歡的是……死去的秦若彤。我不想讓他……看不起。沒有尊嚴的婚姻,我寧可不要……”
當初她決定嫁給杜浩然,是以為他喜歡她的呀。
“三夫人,您怎麼這麼傻!”櫻嬤嬤見這時葉琢還執迷不悟,頓時恨鐵不成鋼。
她正再勸,卻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匆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有人推門進來:“葉琢,葉琢你怎麼了?”卻是杜浩然。
他此時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想必是跑了很遠的路過來的。
一進門杜浩然就看到葉琢半躺在床上,面色嫣紅,目若秋水,嘴唇紅得仿若極為絢爛的桃花,轉眼看來,眼波流轉,極盡嫵媚。平時捂得嚴實的領子此時已被扯開,露出白皙得如凝脂一般頎長的脖子。高聳豐滿的胸脯正急劇的一起一伏,勾勒出迷人的弧線。
杜浩然心裡猛地一跳,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不過隨即他便反應過來,急上兩步道:“琢兒,你怎麼了?”葉琢這樣子,跟平時截然不同,顯然是有問題。
那春藥本就厲害,要不是葉琢意志力比一般人的強,此時早已失去理智了。此時聽到男人的聲音,她身體一顫,根本就不敢看杜浩然。只是用手死死地揪住櫻嬤嬤的袖子,氣若游絲地哀求道:“嬤、嬤嬤……”
看她這樣子,櫻嬤嬤心疼得直掉眼淚,啞著嗓子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說著,伸手一點,葉琢的頭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你幹什麼?”杜浩然大驚,上前一把扶住葉琢,將手放在她頸位的脈博之上,感覺到脈博雖然很快,但仍有力的跳動著,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櫻嬤嬤道,“到底怎麼回事?”
櫻嬤嬤緩緩地站了起來,眼睛緊緊地盯著杜浩然,冷冷地道:“她中了春藥。”
“什麼?”杜浩然大吃一驚。
櫻嬤嬤仍然面如冰霜地道:“她中的這種藥,叫燦如夏花。如果沒有解藥,又不能經男女之事解除,她將終身不孕。”
她望向葉琢,眼裡全是憐惜與哀傷:“老奴剛才把她弄暈了,免得她難受。她這樣,只能支援一盞茶的功夫,便又會醒來。醒來之後,發作得更厲害。這裡有老奴守著,還請三爺立刻到皇宮去,找皇上命太醫拿解藥,救夫人一命。”
說著,她直直地跪了下去,泣不成聲。
“你……”杜浩然抱著葉琢,咬著腮幫子瞪著櫻嬤嬤,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是葉琢的丈夫,他就在這裡。葉琢中了春藥,既然經男女之事就能解除,櫻嬤嬤不說馬上安排他們同房,卻說什麼到皇宮去找太醫要解藥!
不過他即便會收回了目光,低下頭去看著暈迷了身體仍微微抽搐的葉琢,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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