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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著頭腦,尤如丈二的和尚,道:“不是人?”
荷衣聲音依舊是沙啞的,輕聲道:“這個時空只有你子期兄知道我的來歷。當初我轉世重生,是冥王允許的,保留記憶也是她允許的,包括重生在欽涯的身邊,依舊是他。在我沉睡的時候,冥王在我的夢裡招見了我。他說欽涯的死期是下月月圓。天命如果沒有出現變數,生死薄如果沒有異常,他會派人前來捉拿欽涯。欽涯的時間不多了,可是我仍舊沒有見到他。即使是見到他,我也不知如何留住他。除了阻止要殺他的人,沒有辦法。可是,包括身懷絕技的子期兄也沒有辦法。”
所以,荷衣絕望,所以荷衣哭得雨落滿天。於子期想,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幕後的人不能讓他們如願地殺死欽涯,“荷衣剛才說什麼搜魂**?你是怎麼知道的?”
荷衣擦了眼淚,如重獲新生,“子期兄見識過這種妖法沒有?”
“沒有見識過,但是可以打聽。”於子期輕聲道。
本來於子期的徒弟林昭對郝爾漠國的妖術精通,卻在古域國李將軍進攻的一戰中和他失去了聯絡。
荷衣急忙地說道:“純兒快回來了,她應該知道。”她把希望寄託在木純兒的身上,渺茫的。
她的話音剛落,阮嬌娘和木純兒就提著包袱推門而進。
木純兒一身男裝打扮,長衫寬鬆,盤發和髮簪被取下,改為一束男式發巾束一尾發在頭頂。那模樣倒挺俊俏,不同於阮嬌娘,一身老闆打扮。
木純兒見了荷衣臉上的淚痕和臃腫的眼睛,連忙心疼道:“嶽姑娘這是怎麼了?我們才剛剛出去,你就哭成這樣?這是怎麼了?”
阮嬌娘不用猜想,也知道荷衣哭成淚人所為何事,淡淡地道:“荷衣,這身衣服給你。之前我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是為你好。”
荷衣抿嘴一笑,“嬌娘,謝謝你。我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我仍舊會繼續找下去。”
於子期站出來,表態:“嬌娘,有些事情我們不去試一試怎麼會有希望。如果你不贊成我幫荷衣找尋欽涯的下落,也請你不要阻止,好嗎?”
木純兒站在荷衣那一邊,道:“嶽姑娘,如果你要找下去,我陪你找。對了,嶽姑娘,我和小羊姐從客棧上來時,碰見一個年輕男子在向掌櫃打聽你的房號,還直呼你的姓名呢。”
於子期疑問道:“有人找荷衣?年輕男子?”
木純兒補充道:“是呀,小羊姐還把掌櫃的叫出來,特意吩咐不要透露。”吩咐是吩咐,卻破了財,那銀子還是用那一箱珠寶換回來的。
客棧的大廳裡,一個年輕男子身後跟著兩個身材高大的下人,看樣子很像是護衛,各人手裡握著一把刻有青龍的大刀。
於子期當初住進來的時候,就是衝著這天下第一客棧的招牌進來的,還私下給了一筆小費給掌櫃的,交待清楚不許透露了他們的行蹤。
色坯子掌櫃的再三說:“公子,我們這裡真的沒有住一個叫嶽荷衣姑娘。再說,這客人住進來了,我們也不能多嘴問人家姓名啊。您看,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年輕公子的下人從懷裡掏出一錠金晃晃的銀子,快把色坯子老頭的眼珠子給鉤出來了,“不夠這裡還有。”那身強體壯的高大男子又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
年輕公子只顧搖著一把扇子。別看小小一把扇子,那可是價值連城,光是那扇上的字跡,就連金銀珠寶也換不回來。
色坯子常櫃吧噠吧噠嘴,道:“您看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年輕的公子收了扇,不失禮貌地道:“老掌櫃,這做人不能太貪。你看是你帶我們上去,還是我們自己上去?這嶽荷衣姑娘不是一個住進來的,還有別人吧,就住在二樓東廂。”
色坯子掌櫃見到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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