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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你這麼放縱的女人。”阮小魚說罷,灰溜溜地離開。
鎖住欽涯的那間屋子傳來劇烈地聲音。鐵鏈的撞擊聲,男人的怒吼聲,還有地宮女人們的說話聲。
他怎麼一下子清醒了?宮主不是已經開始對他催眠了嗎?
他一直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真可憐,如果真的被施法了,就變成一對敵人。好好的被拆散,真是太可憐了。
小心點說話,別讓阮姑娘聽見了。她可是比宮主更利害,得罪不起。
別走進去了,快退回來,被那個男人看見了,你就是他恨的人。
阮小魚聽到地宮的女人竊竊私語,慢步走過去,厲聲地道:“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
眾地宮女人抖擻道:“阮姑娘……我……我們。”
“我們路過,聽到他在大叫,怕出了事情。所以過來看看。”
屋子裡的聲音停了,欽涯安靜了。估計是他叫累了。
阮小魚厲聲地問道:“他在叫什麼?”
其中一個地宮女人恭敬地道:“他好像很痛苦,但是很清醒,不像已經被催眠。他一直叫著那個被關起來的姑娘的名字,一直不停。直到您來的時候,他才停下來。”
阮小魚思緒地道:“行了,你們下去吧。以後不要隨便到這裡來。讓那群被依瑪抓來的男人給他送飯,飯菜都要可口的。晚上我給他煲海鮮粥,讓那些男人給他送去。”
那些女人齊聲道:“怎麼敢勞煩阮姑娘煲粥,讓小的去就好了。”
阮小魚掏出一瓶藥,不厭煩地道:“我說我煲就我煲。把這瓶藥拿下去分了,不許讓依瑪看見。如果你們不想每個月都向她拿解藥,就乖乖地聽我的話。依瑪有什麼動靜都來向我稟報。”
第140章 欽涯的痛苦(下)
阮小魚得意地望著地宮女人們的背影消失。然後,她的詭異笑容就像那有毒的玫瑰花,開放,再冰冷地凋謝。她要更深一步地掌握依瑪。笑容淹沒後,她神傷地望向鎖住欽涯屋子的方向。
一樣的黑暗,包裹著關押欽涯的整間屋子。那黑暗延伸,延伸,一直逼到牆角處,越陷越深。天窗處的光線射進來,把黑暗插透得穿越了生命。細細的輕塵飄浮在那一束刺眼的光線中。飄進那束柱形烈光的輕塵,生命力更旺盛了,咆哮著。鐵鏈撞擊的聲音隨著地宮女人的離開,又錚錚地響聲,聲聲刺耳,聲聲震撼人心。
錚……錚……
叮……叮……
欽涯掙扎的聲音。他牽扯著鎖住他的鐵鏈死命的搖晃。沉重而又冰冷的鐵鏈晃晃蕩蕩地與地面撞擊,在他越來越加大的力氣下,擦出了火花。那火花哧的一聲,響了又立即停了。他不停的掙扎,火花便不停的盛開再敗落。若是換作以前,武功一流的欽涯定能擺脫這些鐵鏈的束縛。只是如今,他的武功被阮小魚下藥後,化得一乾二淨,絲毫擺脫不了這鐵鏈的束縛。
阮小魚驚慌了,快步走向通往屋子的階梯。走到門口處時,她又趕緊退回來。險些讓抬頭的欽涯看到她。她躲在牆的拐角處,緊緊貼住冰冷的牆,有些發抖。那緊張慌逃前對欽涯的目視讓她觸目驚心。他的樣貌較之上一次來偷偷看他時,蒼老了許多,憔悴了許多。他散亂的頭髮頂在頭頂,打成結,就如冬天裡乾枯的野草叢。他身上華麗的衣物與鐵鏈相磨後,大洞小洞,破破爛爛。阮小魚一眼望去,他那模樣像那大街上無家可歸的流浪瘋人。近處,是阮小魚觀察不到的,欽涯的難堪樣。他臉上的面板起了一層黑色的薄繭,沒有清洗的緣故。嘴唇乾渴地裂開幾道縫,唇皮發白地粘在雙唇瓣上。不是阮小魚不讓人給他清理,是不能太多人在他面前出現。否則,他剛剛沉澱的記憶又將被攪渾。
鐵鏈撞擊的聲音停了,又響起,響起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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