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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荷衣轉過頭,收起溫柔的目光凌厲地瞪著牢頭,兇狠道:“你要是再敢打他,我做鬼了第一個不放過你。”
鬼?陰森地牢房傳出老鼠的叫聲。牢頭一驚,還是個膽小的輩。他見過鬼一樣,聞“鬼”一字便全身發寒。可是,他壯出膽子,道:“誰怕你一個將死之人?”說罷,欲揚鞭抽人。
“讓你押兩個囚徒還磨蹭半天。”
有勇士提刀從牢房外走來。
欽涯握住荷衣的手,出了牢門,強烈的陽光刺進他們眼裡,生疼。眨了幾眼後,一切清晰。誇張的押囚隊伍排在牢房大門外,長長地延伸。祭奠儀式的神聖,國民的誠懇證實在這浩大的隊伍前。欽涯和荷衣拖著腳鏈,沉沉地前進。
已經沒有死亡,死亡亦是新生。他們始終微笑,朝著初春的陽光。
祭神的大臺旁,阮小魚跪在地面,哀求道:“父王,您饒過阿依郞吧。攪大婚儀式的人是那賤人嶽荷衣,不是阿依郞。”
安達厲聲道:“你如果要替他求情就不是我的義女。”
阮小魚泣聲道:“父王,雅娜不能沒有阿依郞,求求您放過他吧。我會管教好他,讓他替你效命。他在中原的勢利可以助你進軍古域國,您放過他吧!”她邊哭泣,邊哀求。
安達厭煩道:“他還有什麼勢利?他被中原妖后追殺,跌落懸崖,已經走到盡頭了。若不是看在他還是個人才,也不會把他從雪山救回來。沒想到,他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對抗。得罪神靈就等於讓郝爾漠國倒黴,讓我饒過他等於做夢。”
阮小魚泣聲道:“父王不會的。神靈會保佑我郝爾漠國擴充套件疆土,繁榮昌盛的。不能燒了阿依郞,萬萬不能。”
安達厭煩道:“把公主給我拖下去。”
大祭師輕輕在阮小魚身前揮一揮手絹,她沉沉地昏過去。
大祭師忙問,“大王,公主怎麼處理?”
安達命令道:“把她送回皇宮,找高手看著。如果她醒來還不認錯,就廢了她的公主之名。”
欽涯和荷衣被押到了祭神的大臺前。大祭師命令道:“把他們綁起來架到祭神大臺上去。”
他們被強行鬆手的那一刻,不捨,不甘,不屈。欽涯的眼神裡,內疚、心疼。荷衣明白地含首,微笑地道:“來生,我等你,做你的情人。”
他們被綁起,背對背,手和腳讓鐵鏈牢牢捆住。他們想稍微側頭再看一眼對方,也艱難。欽涯的手艱難地在鐵鏈裡磨動,哪怕是能移動頭髮絲的距離,也要爭取。血染在鐵鏈上,一滴一滴落在木臺上。荷衣低頭望見點點血滴,漸漸從幾滴變成一灘。為了牽手,她用力地掙扎,小手伸向背後不停摸索。木臺上的血有他的,有她的,融在一起,見證他們的愛情。
終於,欽涯觸控到了荷衣的小手,從指間到整個手掌。他牢牢地握住,不放開,直到火燒火燎的大火燃起。
荷衣側著小腦袋,仍舊看不見欽涯的臉,輕聲道:“好燙。”
欽涯安慰道:“乖,我一直在你身邊。”
大火熊熊燃燒,直到火苗覆蓋了他們的視線她也沒有看到折枝的出現。以為折枝至少會在安達面前替她求情,卻始終不見他露面。
讓欽涯和荷衣慶幸的是,這場大火中沒有於子期的身影。他們不欠任何人了。
大火是從外燃燒到內,直到燒到最中間,火苗才直接碰觸到他們的身子。儘管這樣,他們仍舊被烘烤得如烤架上的燒烤。欽涯一直握住荷衣的手,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荷衣笑道:“放心,我不怕火。曾經還有更利害的火,我都熬過了。”
欽涯疑問道:“衣兒曾經陷入火災中嗎?我怎麼不知道將軍府起過火災。”
這個時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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