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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山路彎彎曲曲的。山上明顯的多了許許多多的植物。時而還會有小動物,諸如野兔、松鼠、蛇之類的小東西出入。它們見到他們時,趕緊逃跑。
於子期小聲地說道:“我總覺得這裡不對勁。必須抓著你我才放心。”後來的話,於子期沒有說出來。明明這座山頭沒有人經過,他卻感覺到有人的氣息,而且還是歹人。似乎那些人跟神秘女屍有關係。只有抓住荷衣的手,他才放心。這個時候他顧不得什麼害羞,一直緊緊地抓住荷衣的手。
這座山頭看似很平靜,沒有什麼異常。山上的植物又迎來了春天,個個爭先地綠起來了。那些草都已經從地裡冒出來,嫩綠嫩綠的。那些樹,似乎是四季常青的,上面的灰塵被融化的雪水洗得一塵不染。山頭的泥土也很新鮮,泛著新鮮的黃土色。春日的陽光照在大地上,反射出不強烈的光線,煞是溫柔的一片春景。
荷衣一直緊跟在於子期身後,“這裡很正常啊。山是山,樹是樹,草是草。有什麼不正常的?”
荷衣不知道,她何曾行走過江湖。只有江湖高手於子期才能感受到那種壓迫的氣息,好像有鬼影跟在他身後一樣,讓他提高了警惕,加快了步伐。只有離開這座山頭,才會安全。
於子期正在說話,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向他襲來。後來,他失去了知覺。在失去知覺前,他只記得他緊緊地抓住荷衣的手。再後來,他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一陣煙霧般,糊糊了荷衣的視線。於子期的手不知道何時鬆開了她,“子期兄,子期兄你在哪裡?”
於子期腦袋重重地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荷衣不在身邊,“荷衣……”他失聲叫喊道。他整理著自己的意識,在他昏迷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他好好的握緊荷衣的手,怎麼就被關在了這裡呢?他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只想快點見著荷衣,“荷衣,荷衣,你在哪裡?”
世間所有的事都與他無關,他只要見到荷衣。可是,任他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應他。他叫累了,無力地坐在地上。這個時候他在無意中看到自己被關的環境。這是一間豪華的屋子,屋內亮堂堂的掌著明燈。那燈還很別緻,跟古域國的皇宮一樣頗費心思地刺繡一盞燈籠。燈籠上鑲嵌有金絲。屋內的其它景緻、擺設獨具一味,優雅、高貴,同時不乏柔美。這明明就是一個姑娘的房間。他怎麼會被關在這裡?
於子期聽到有腳步聲走近。而且那腳步聲是無聲的。幸好他也算是高手,能查覺到來者的腳步風聲。他在中原已經是個速度極快的高手,連鄭水清都不及他的速度。還有誰走路能如此出神入化。讓一般人毫無查覺?他有些怕了,怕遇到真正的高手。
是一個女子,而且還很漂亮,邁著輕巧的步子走進房間。她推開門時,一臉的笑容,“你醒了?”那女子輕聲地問道。
於子期看那女子不像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她打扮妖嬈,像個妖精。而這間屋子十足的優雅,像是大家閨秀的閨房。於子期哼聲道:“你把荷衣抓哪裡去了?”
那年輕女子輕笑道:“口氣不要這麼硬。要知道,你若不是一個處男我不會留你活口。我只要處男、**。”
於子期心寒道:“你怎麼知道我還是處男。”
那年輕女子妖豔地笑道:“小子,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睡過的男人數不勝數,什麼樣的沒有?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處男?”
於子期緊張道:“你沒對我怎麼樣吧?”
“真是一個處男。要是我睡了你,你會沒有感覺嗎?就算是你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在醒來後也能查覺到你下身有異常的。”妖豔女子毫不羞恥地說道。
於子期冷聲道:“你到底把荷衣抓到哪裡去了?”
“我說過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妖豔女子不高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