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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是真正的顥琰王妃。她嫁進顥琰王府的時候,蓋著紅蓋頭。除了君欽涯,沒有任何人見過她的真正面目。以前顥琰王到處風流,大多時候阿泰都在場。那些跟顥琰王的女人,阿泰也見識過。但,唯獨沒見過荷衣。
“王爺,這位姑娘......”阿泰吞吐道。他要問的不是這位姑娘是誰,而是要說抱著這位姑娘進去不太合禮數。畢竟皇上和太后還在大堂等著顥琰王。但是,他又把話吞了回去。他畢竟只是個奴才,有什麼權力說顥琰王的不是。
欽涯好大的面子,當今太后、聖上前來登門拜訪不說。見不到他的人,還在府裡足足等了一個上午。
欽涯眼神溫和地望著荷衣,對阿泰喃喃道:“以後,她才是顥琰王府真正的王妃。”
阿泰欲言又止,“可是,王爺......”
“你先去大堂等著,我馬上就到。”欽涯抱著荷衣從阿泰身邊走過。他準備先把荷衣抱到寢宮,再去參見太后和聖上。
走進王府大門,就是公園式的園林。任何人進顥琰王府都得從這片園林穿過。園林的四個角落都設有古木鞦韆。中間還有樹藤椅凳。欽涯剛剛走進園林,就碰到太后和皇上。妃後坐在樹藤長椅上,皇帝君臨尺恭敬地站在她身邊。兩個人討論著什麼話題,正喜氣洋洋。
兩人見到君欽涯後,目光烔烔。
欽涯抱著荷衣,不能屈身行禮數,只好說道:“恕兒臣不方便行禮,望太后和皇上原諒。”
妃後第一次聽到欽涯對她說話的口氣這般溫和。連君臨尺也有些吃驚。
蘭香在旁邊不知所措,怎麼突然冐出個皇上和太后。她趕緊施禮道:“奴才給太后、皇上請安。”
“免禮!顥琰王就不必多禮了。這裡不是皇宮,不用太正式。你懷裡抱的是哪家姑娘?”妃後從藤椅上起身,好奇道。對於君欽涯,目前,她還是比較放縱他的。甚至更多的時候,欽涯出言頂撞她,她也忍了,還笑臉迎對。誰叫君欽涯勢傾天下,還掌控了古域國的糧庫。
君臨尺打量了閉目的荷衣。在君欽涯查覺到他的眼神後,他仍舊面不改色,冷靜沉穩地回望欽涯。
這個女人不是天下第一青樓的花魁娘子年莫笑嗎?怎麼被君欽涯抱回來了?還有後面的女人,不正是那日替花魁收銀子的丫環嗎?君臨尺沉穩地思考,神情沒有半點異樣。他高高束起的黑髮,精神抖擻地綰在頭頂。一副王者的氣概盡顯在他的眉宇間。年輕、俊郞的他,明知道君欽涯的野心,仍舊沒有半點畏懼。反而裝得玩天下之大樂的遊手好閒樣。
“日後我再慢慢跟太后解釋。恕兒臣失禮,先將她送回寢宮。”顥琰王府的宏偉能與皇宮媲美。其睡覺的地方之豪華甚至蓋過皇上的寢宮。
何妃故意問:“哀家來的時候沒有見到衣兒。怎麼,你們吵架了?衣兒回孃家短住了?”
這話明明是故意在盤問欽涯。他倆都心知肚明,真正的嶽荷衣是欽涯懷裡抱著的這個女子。
那一日君欽涯帶著阮小魚前去御花園拜見妃後。後來阮小魚被留在宮裡小住了幾日,陪自稱老人家的年輕妃後談心賞月。不用任何人說,妃後都知道君欽涯帶阮小魚去見她,是在給他下戰書。
十幾年前的債,也該有個了結了。兩個人表面和和氣氣的,母后、兒臣相稱,實則內心都在算計對方。本來欽涯準備放下十幾年前的仇恨,跟荷衣過安穩地生活。但,依形勢所看,他不能軟弱下去。否則,他怎麼死,他都不知道。
索性,乾脆一次說清楚。欽涯直接道:“我把衣兒抱回來了,以後都不會把她丟了。”
妃後裝作不解,“衣兒尚且身上何處?那幾日,她住在宮裡,哀家見她有些悶悶不樂。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吵架了。不過,她很懂事,知道討哀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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