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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的第三日,也就是倒計時的第四日,巧兒和純兒依舊並肩送來了狐狸血旺。荷衣連抬頭的力氣也沒有,卷身,閉眼,靜靜地躺在床上。
這一次,不只是巧兒和純兒到這間黑暗的屋子來,還有依瑪。依瑪身著光鮮,濃妝豔抹,神氣萬千地踏進荷衣屋子裡,“掌一盞燈來。我倒是要看看這個有骨氣的嶽姑娘究竟有多堅強。”
她說罷,巧兒用打火石點燃了牆角處的蠟燭燈。原來這裡是有燈火的,只是荷衣沒有發現。那牆上的蠟燭火紅火紅的燒著,微弱而又光亮地照亮了整個屋子。屋子亮了,也暗了。
第144章 受盡折磨(上)
黑暗的不是光線,是依瑪的那張臉,它惡魔般地向荷衣張開。
依瑪甚是年輕,臉蛋光滑,面板細嫩紅潤,眼珠裝滿春水。但是,怎麼看她那張臉都很恐怖,像個千年老妖戴著偽裝的面具。那皺皺的紋路隱藏在細膩的面板下面,一掀就露底。連她那臉上紅潤的絲絲血絲也是借別人的。這是荷衣藉著燈光明顯感覺到的。
依瑪厲聲地問道:“你想不想見到你心愛的男人?”
荷衣悶聲,不作回答。
“你真不想見到他?你已經絕食三天了。還有四天,就是我讓你見他,你也沒有那個命再見到他。你就不想留著一條命見他最後一眼?”依瑪恐嚇地說道。
荷衣白她一眼,“我沒那麼容易死掉。”
依瑪大笑,“呵,你還以為這裡還有個折枝王子保護你嗎?你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幫你的人。你拿什麼活命?我隨時都可以殺死你,讓你死很容易。知道我這地宮裡有什麼嗎?我一句話就會有許許多多可愛的蟲子來陪你。或者我分你幾個絕頂的純陽男人,讓他們好好陪你玩。一劑藥下去,他們可以玩死你。再或者,讓你安安靜靜的,不知不覺地去死了。你沒那麼容易死掉?你這是在測試我的膽量嗎?”
荷衣笑道:“你不會讓我這麼容易死掉。我對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搶了你的折枝,你要報復。更何況你哪裡只是勾結阮小魚來報復我。你這樣陰暗的女人施什麼妖法,總會對你有好處。說你陰暗不如說你傻,毀了別人,也毀了自己。女人終究要嫁人,要找個男人來疼。你看看你現在這樣,整日躲在這黑暗的地方,見不得陽光不說,還沒有男人疼你、愛你。我死了沒有關係。至少曾經有人不畏生死地愛過我。當然,你以為我那麼容易就死了嗎?”
依瑪被氣至無言,“你……你……你?”
荷衣不屑地移開目光,輕笑,“隨你怎麼處置。”
依瑪緩過氣,打量荷衣,道:“說陰暗是嗎?你口口聲聲說別人陰暗,可想過你自己?你搶了阮小魚的男人,毀了她一生的幸福。你知道她愛他有多深嗎?說深,其實是傻,她只要得到他,連良心都沒有了。還有,你莫名地跑到郝爾漠國,搶了我的折枝。我辛苦了多少個日夜,丟了良心,丟了家,丟了女人的青春,丟了人性,到最後就被你無緣無故的搶去了。你才認識折枝多久,憑什麼擁有他的心?他憑什麼為你連國王也不想做了。因為你的出現,我的所有計劃都被你打亂了。你也知道我現在見不得陽光,只能躲在這裡?那不都是你所賜的嗎?”
依瑪的瞳孔對準荷衣,射出道道凌厲的光,如把把光亮的劍。她聲音突然提高,道:“不過沒有關係。月圓之夜就是我的翻身之時。我得不到情,卻能得到比情更重要的東西。”
結怨,不為人知的秘密,唯依瑪所知。她那年輕又蒼老的臉蛋下,殺氣騰騰,如迷煙,如濃霧,籠罩著地宮外的豔陽天。
“你不把這些血吃下去,我會讓你臨死之前也見不到你想見的男人。你吃還是不吃?”依瑪問罷,命令純兒,道:“把血端過來。”
荷衣趕緊捂住嘴巴和鼻子,別過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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