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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離群索居,一門心思只專注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待進入研究院後,她發現其中最不缺的就是和她一樣的人。她認識了藝術家艾米麗,骨骼專家蘭斯和一大群可愛的性格各異的博士生助手,直到有一天BI找上門來合作,她才正視自己內心一直以來的強烈呼喚,她從來沒有放棄過要找到父母的願望,她迄今為止所作的一切也是忠於這個願望的。
而這一願望始終未達成,或許也是阻礙她與朋友交心,與搭檔再進一步發展的障礙。
重生8年後,菲奧娜站在紫藤巷7號的門口,時光倒流,從花園內看到自己的父母正在廚房忙碌著早飯,不禁百感交集。
她給自己施了幻身咒,靜靜地等待著。
8點剛過,自己在鎮上高中當物理老師的父親把車開出車庫,停在坡道上。母親攙著自己,拿著小包,一家人上了車後往社群托幼園開去。
菲奧娜跟著到了目的地,看著父親、母親和自己道別,把自己交給社工,囑咐自己要聽話,那麼今天晚上就有甜甜圈可以吃。
菲奧娜看著從前的自己,那個還不知道此刻人生已被改變的小姑娘,正興高采烈地和父母揮手道別。她幾乎就要流下多年不曾流過的眼淚,可她告誡自己要保持清醒冷靜,一定要弄清自己父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夫婦倆上車後並沒有按照以往的路線前去上班,菲奧娜還在他們臉上發現了剛剛不曾有過的憂慮焦躁,看來他們顯然有什麼心事,但在女兒的面前掩飾的很好。
大概一刻鐘後,車子停在了小鎮邊緣的一個咖啡廳,菲奧娜的父母徑直走向一張桌子,那裡已經有個男人在等著了。菲奧娜悄悄靠近,在臨近的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
她的父母看上去很緊張,還是那個男人先開口了:“Klye(菲奧娜父親的名字),你考慮得怎麼樣?”
Kyle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菲奧娜的母親想代她回答,Kyle握住她的手,搖搖頭:“Joy,我來。”
那個男人鼻子裡“哼”了一聲,嗤笑道:“沒想到縱橫江湖,聞名全美的雌雄大盜Keenan夫婦也會有畏畏縮縮的一天。既然沒有你們打不開的銀行保險櫃,那應該鮮少有事情能難住你們。現在,做個選擇有這麼難嗎?”
這三個人看不見的是,坐在一邊的菲奧娜渾身劇烈地抖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不姓Keenan,從小父母也沒提起過,究竟是什麼原因迫使他們隱姓埋名?
Kyle顫抖著聲音:“組織沒有可能放過我們嗎?”
那男人又嗤笑一聲,輕蔑的態度讓人不快,可是Kyle沒有辦法反駁:“你們9年前在洛杉磯一意孤行做下那樁驚天大案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作為主犯的你們倒是逍遙快活,害得其他兄弟要到牢裡受罪。現在老大已經出獄了,要不是你們還算識趣,給了我那麼大的好處,你以為我願意來給你們想辦法?”
Joy還想說什麼,Kyle制止了她。
那男人起身,扔下最後一句話:“我安排好墨西哥往返此地的運毒飛機了,你們今天就離開美國。記住,就你們兩個人,他們最討厭不聽話的小崽子。”
Joy失聲痛哭起來,Kyle安慰她,一旦情況安定了,以後有機會再回來找女兒。他手上使力牢牢地把妻子的反抗全部壓下,最後半拖半拉地把Joy抱上車,朝著鎮外的偏僻荒漠開去。那裡,偷越國境的飛機已經在待命了。
Kyle並非那麼冷酷無情,他和Joy一樣捨不得年幼的女兒。但是組織從不吸納無用之人,即使自己和Joy是其中的佼佼者,也沒有把握一定能夠逃脫。為今之計只有先偷渡到墨西哥,期待來日再團聚了。
菲奧娜不知道自己在原地坐了多久,但是她清楚明白地知曉了自己父母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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