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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個夜裡,他們相纏而眠;多少次纏綿,他們共同到達頂峰。可如今,為這一名女子,他打了她,一掌揮去她對他的救命之恩,一句冷語,猶如寒冰一般,掃去她僅有的餘溫。
“知罪便是最好。”而後冷冷的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思量了許久才說道:“往後這莫愁舫就讓連伊來管吧!”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震驚,一臉的不可思議,莫愁舫可是雨霧一手養大的孩子,莫愁舫裡的女子,亦都是雨霧一手栽培,親自調教,怎能說換就換?
此刻受傷最大的莫過於雨霧,即使再隱忍,卻仍然讓人無法忽略那緊握得泛白的拳頭中傳來的憤恨。
連伊當下傻眼,什麼?還真讓她當鴇母?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讓奴婢管莫大個莫愁舫,奴婢還真是管不來。”女人間的戰爭,向來都沒有硝煙,卻是魂飛魄散,她不想如此。
轉眸看了她一眼,夜七寂卻也不再說話,過了許久只是身子朝外走去:“與玉溪軒的約,你倒是丟於九霄雲外了,屆時莫愁舫出事,你不管也得管。”
輕輕的撥出一口氣來,連伊與眾人打了個手勢便離開了。
剛出莫愁舫,連伊跟在夜七寂身後低聲的說道:“奴婢不要當鴇母。”她只要孃親和連熙能安全,自己的日子能夠平順便好。
無需爭寵,因為不愛;無需爭權,因為不想。
“就你這技術,當鴇母未免像雛妓。”拋下這句話,人便已經坐上馬車。
側身的瞬間,分明看到他眸間的一絲笑容,稍縱即逝,卻讓她捕捉到了,這兩天他的心情,似乎還不錯呢。
“傻了麼?”掀開車簾,冷冷的盯著車旁的連伊。
回過神來:“奴婢這就來。”說完便上得馬車。
一行人到萬勝園的時候,坐於狐姬亭中的冉伯泱已經久候多時。
一身月白色的衣衫,玉扇微搖,輕紗拂面,一身女裝打扮,一頭烏黑的青絲,在玉扇的輕搖下,緩緩飛舞起來,與臉上覆著的薄紗一起,輕輕舞出美麗的倩影,與狐姬亭的孤寂,倒是相得益彰。
夜七寂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雙眸間閃過一絲柔意,遠遠的望著那一抹身影,臉上的冷然緩和了一些,直至一陣風吹著樹葉飄落,打亂了冉伯泱的那一身潔白時,他這才回過神來,緩緩提步向前。
見得兩人相攜而來,驚訝的眸間閃過一絲喜悅:“七寂,你怎麼也來了?”
夜七寂倒也是慣有的酷,並不理他,只是率先坐下:“開始吧!”轉而向一旁的連伊說道。
“可是望江樓的老闆還沒來,當時約好的,應該快來了吧。”
瞪了她一眼:“我說讓你開始便開始,哪那麼多廢話?”
“奴婢遵命!”而後含笑看了看冉伯泱,這才說道:“此番讓冉……玉溪姑娘再次前來,也是為了兩家合作的事情,真是有勞了!”
冉伯泱淡笑不語,只是等著她開口說完。
而夜七寂,一臉的不耐煩已經在跟她說著極度的不悅。
不再客套,連伊立刻說道:“莫愁舫此番與望江樓合作之事,想必伯泱公子早有耳聞。今日想要跟姑娘說的便是,莫愁舫若按我提出的兩個辦法進行,斷然會恢復已往的利潤,或許稍有落差,卻也問題不大。”
瞥了她一眼,夜七寂帶著幾分不悅道:“我還以為你能耐大,能勝過她們呢!不想還有落差。”想也是難事,畢竟玉溪軒的招牌,那是十幾年的金字招牌。
連伊的聰明,讓冉伯泱不得不誇她道:“姑娘能想出此等辦法,已是不易。”在商言商,雖然那時的她,並未將玉溪軒當成盈利場所,如今若是讓著七寂,反倒會讓他更加憤怒。
“此番我要說的便是,由望江樓為源頭,引進外來商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