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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受不了,從而錯開了眼也錯過了他眼裡劃過的慌亂與傷痛:你以為訂了婚,以後我就會慢慢的屈服於你麼?休想,從今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會一天比一天的恨你,一直到我不甘的死去!
殘忍的話語不斷的從她的口中吐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一下一下的在安子遷的心裡劃下不可治癒的傷口。然而憤怒中的少女,只看著眼前少年貌似毫無情緒臉龐,即使自己說了那麼多話也感受不到他身上一絲絲的情緒的波動,抓狂的無力感使她漸漸失去理智脫口而出更加惡毒的話——為什麼,為什麼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他永遠是這樣的面無表情?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讓她覺得她就像是一隻逃脫的小老鼠,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多麼了不起的從貓爪中脫身逃出,其實只是貓無聊是打發時間的小遊戲,可憐的老鼠其實從未逃脫出貓的魔掌。而他看她就像貓看那隻老鼠一樣,只是無聊的玩具罷了——她永遠只是他手中的小小的可笑的玩具而已,即使她那麼努力的掙扎著想擺脫這種不堪的命運!
這種感覺讓憋屈的白沁面臨情緒的崩潰!
以至於最後竟然脫口而出讓他從三樓跳下去下面的游泳池,她才可能相信他與自己訂婚的誠意。
然而,安子遷竟然就這樣一言不發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於是,這場訂婚典禮還沒正式開始就慌亂的草草收場了。
安子遷最後是被人撈出來的。
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張開眼就看見了臉頰紅腫的她,倔強的紅著眼眶不肯落淚,意外而憤恨的看著他。
她是被家裡人教訓了之後強行拉到這裡來的,看到他跳下去的瞬間,她竟然大腦一片空白,即使她知道他在某些時候很聽她的話,但看到他毫不猶豫的跳下去的時候她無法不意外。震驚緊張的情緒佔據的她的心,讓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竟然就有點後悔自己讓他跳下去。
真是該死,她怎麼會有這種不正常的想法!
看到他醒了,她譏諷的扯著嘴角:“安大少為了這場深情的戲碼決心真是大呢,腦震盪加右腿骨折,這代價可不輕啊!”
他安靜的看著她,就像是剛剛睡醒的不是受傷了的人,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帶著沙啞:“誰打的?”
她聽言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安大少是可惜了不是自己親自動手吧。放心,雖然是我的父親,但下手絕對也不會留情的呢,呵呵.......”
當然不會留情啊,留情的話一不小心就會靠不上安家這棵大樹的,為了他的公司他的財權,他下手又怎麼會留情呢,哼!
他定定的看著她,深邃的眼彷彿一抹幽黑的深潭像是要把她吸進去,急忙避開他的視線,不再看他。
兩人久久不語,一室寂靜。
忽然,他開口:“既然不想就不會有訂婚了,你若不想和我住在一起,我明天就離開w市。什麼都可以,但是......不能讓你離開我。”
安子遷很快就離開了W市。當天晚上白沁高燒,次日醒來,便就是現在的白沁了——10年後28歲的白沁回到了她18歲的時候。
打理好自己後下樓,偌大的別墅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白沁毫不意外,這個時候她的父母親應該在公司手忙腳亂的處理突發事件。上輩子訂婚結束後,白家公司就出了問題,雖說問題不大,但因為是突發的也讓白家夫妻手忙腳亂了好幾天。
剛剛填飽肚子還沒歇會兒,手機就響了。
手忙腳亂的接起了手機:“喂......”
"白沁,你還沒來麼啊?都快一點了還沒見到你人呢?"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進了耳朵,帶著少女特有的活躍。
“你是?”白沁只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是誰。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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