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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確切地說是喝了一肚子酒,整大桌的飯菜根本沒人動幾口----林語風是被歐陽敬攙扶著回去的。
歐陽敬將林語風帶到了士官處的宿舍。林語風目前還處於保釋期間,按規定必須居住在指定的這間宿舍。歐陽敬看他爛醉如泥,說話都含糊不清,便將他扶到床邊躺下。
歐陽敬拍拍他的臉蛋:“林兄?林兄?”
林語風閉著眼睛毫無反應,歐陽敬心想這下醉得不輕,恐怕得睡一大覺才能醒來,這小子不是會武功嗎?怎麼這麼容易醉?歐陽敬搖了搖頭,幫他蓋上被子,然後關上宿舍的門離開。
歐陽敬一走,林語風立馬坐了起來,摸摸腦袋:頭暈得厲害,烈酒的後勁相當大。-----那群鳥人,就知道把人灌醉,以此顯示“熱情”。
還是運真氣逼出酒力吧。林語風運轉真氣,冰涼的凍氣立即在渾身流轉開來,但沒過幾秒鐘,體內深處那股原始野蠻的力量也蓬蓬欲動起來,似乎要隨著凍氣的流轉而爆發出來。林語風心中一驚,趕緊停止運功,他照照宿舍裡的鏡子,眼睛已經略微發紅。
想起那位老軍醫對歐陽敬的話:“他現在確實不能喝酒!”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兩人的秘密】………
那老頭子說得對,林語風現在明顯感覺到,酒勁能強烈刺激體內那股潛伏的力量。看來現在是不能繼續運功逼酒了,在軍部這個地方,被人看見自己那雙赤紅的眼睛,非被再次投入監獄不可。
林語風想了想,還是去找端木雪吧,她是個醫者牧師,應該有些解酒的藥物吧?
林語風歪歪斜斜地走了出去,到了端木雪所在的住處,卻被門口執勤的黑室衛兵給攔了下來:“你這醉漢,來這幹什麼?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兩個黑室衛兵狐疑地望著他,從上到下打量著,那眼光彷彿是看一個叫花子一般。林語風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穿著一身便裝,還是很普通一般的那種衣服。回想到自己中午被那群人一個勁親熱地喊著“林長官”,他不經嘴角露出弧笑:差點忘了其實現在自己是平民一個,士統官的軍銜早已經被軍法總署給撤了。
“我找端木雪軍士長,麻煩兩位兄弟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是林語風----是端木軍士長叫我中午來找她的。”
兩個黑室衛兵對望了一眼,其中一人道:“那你在這等下。”轉身進去,另一人則留在門口看著林語風。
林語風心想:沒有身份,在戒備森嚴的軍部裡走動還真是麻煩。回頭找凌月舞去,讓她下令恢復自己的官職,順便再向她討一塊通行令牌。
不多久,端木雪出來了,她看到林語風的第一眼很是吃驚,連手裡捧的一本醫書都掉地上了。她捂著嘴輕呼道:“語風,你怎麼醉成這樣子?”說著就要上來扶林語風。
“沒事。”林語風擺擺手道,“雪,你有沒有解酒的藥?”
端木雪扶住他的左臂,攙著他進屋,一臉擔憂地望著他:“你怎麼能喝這麼多的酒,這樣很傷身的。”
林語風無所謂地聳聳肩,心想醫生這個職業的人十個有十一個勸人不要喝酒。誠然喝酒固然是傷身,但人生在世若不能盡情暢快地放縱,老是顧慮這顧慮那小心謹慎地活著,那也沒啥意思。
進屋後,端木雪先小心翼翼地扶林語風坐下,然後翻出一整個藥箱找藥。翻了半天,端木雪面現失望地說:“上次過節,後勤處的人聚餐事先把解酒藥都給拿走了。”
林語風正想說“沒有那就算了”,端木雪已經取出另一個藥粉箱子說:“語風你等一會,我現做幾顆藥丸出來。”
林語風很是驚訝:這藥丸還能現做的?林語風左看著右看看端木雪那藍色的頭髮和恬靜的面容,暗討這個不問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