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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而導致戰事失利的事情還少嗎?你們兩個要吸取教訓,不要再鬧了!否則休怪三尺軍法無情!
兩位都是有品序的帝**官,應該格盡職守,樹立優秀軍人典範----特別是林語風,你這樣如潑婦罵街,像個什麼話?
然後表示,今後為避免你們兩個在一起互相死磕,劃定雙方在直屬兵團的職責範圍:蕭頂息管邊境線以南地區,林語風管邊境線以北地區包括蘭口縣,有功一起賞,有黑鍋也一起背,這下舒坦了吧!
訓斥下來後,蕭頂息和林語風兩人馬上就安靜了下來,很識趣地表示今後一定排除個人私怨,以大局為重!士官處嘖嘖稱讚:督軍大人這把和稀泥質量相當高啊!
要返回蘭口縣的前一天,林語風再次接到凌月舞的傳令去拜見她。
一見面,凌月舞就板著一張臉說:“林語風,你前些天和蕭頂息鬧得很帶勁啊?你把軍部當什麼了,菜市口罵街嗎?”
林語風毫不在意地在凌月舞對面坐下,咂咂嘴說:“沒法子,卑職向來心直口快,不罵他一頓不解氣。大人要責罰屬下的話,屬下認罰就是。”
見他破罐子破摔,凌月舞很認真地說:“太過分了!”嘴角卻是忍不住露出笑意。雖然說林語風是“潑婦罵街,像個什麼話”,但剛接到士官處的報告看到林語風那兩句罵人的話時,凌月舞獨自笑得花枝亂顫。
兩人雖都是經驗豐富,才能卓著的統兵將領,凌月舞更是一省最高統帥,四省邊防軍的臨時指揮官,在平民看來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了,但畢竟都只是二十歲多一點的年輕人,偶爾竟也常顯露出小孩子心性。
………【第二百二十一章 屯田】………
凌月舞又問說:“你和蕭頂息的分工職責,都劃分清楚了吧?”
提到這個,林語風立即愁眉苦臉說:“大人,這對屬下太不公平了!憑什麼蕭頂息就能待在邊境線以南享福,而卑職就得越過邊境線去勞苦勞累?卑職又沒犯什麼大錯----不就是罵了幾句髒話嗎?----為啥要將卑職遠遠地發配出去?”
凌月舞足足盯了他幾秒,沒好氣地轉過臉去:“你這人就是這樣,佔了便宜還賣乖!你再這樣抱怨,我把你跟蕭頂息的職責分工對換過來。無彈窗豆腐小說。ddff。cc”
林語風一愣,訕訕地笑了笑,不再言語。
前天剛接到凌月舞訓斥時,面對士官處的傳令官林語風的表情就像很多小說中那些身負創世神重大使命,卻身世悽苦的孩子一樣悲憤,但心裡卻幾乎樂開了花:凌月舞的調解看似公正不偏不倚,但其實根本就是在偏袒自己。
直屬兵團將來對外擴充套件,軍事據點,哨崗,屯田都是往外線擴充套件。林語風興奮地想:境外天高皇帝遠,那裡就我的官階最大!所有的軍務全部由我節制獨斷,哨兵部隊和屯田民兵自然全落入我掌控,財權軍權人事權集於一身,我又和附近的獸人交好----左有石壕村,右有百里傲雲,你蕭頂息拿什麼跟我爭直屬兵團的兵權?
想到這裡,林語風很開心,他東張西望,只見房間裡一個侍衛都沒有。他早就發覺了,好像凌月舞現在召見自己的時候總是特意遣開其他人。
於是,林語風開口說:“大人,卑職想那個了……”
凌月舞不明所以:“什麼?”
林語風對著凌月舞擠眉弄眼,又對著桌上的茶壺努努嘴:“就是…嗯…那個啊…嗯…您懂的…”
凌月舞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作為在灰谷行省一手遮天的實權督軍,何曾有哪個部下敢這樣跟她說話?凌月舞不滿地嘀咕了一句:“沒上沒下!”但還是依言起身去給林語風泡茶。
茶香四溢,凌月舞親手泡的茶有種令林語風很喜歡的韻味。其實林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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