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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讓邱劍平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但是,以她之力,早已做過嘗試,她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只能死死地盯著他,心中想著該怎麼辦。
“不用費心想那些如何對付我的計策了,與其費盡心機想那些陰謀詭計,不如你乖乖地來做我的人。”
他逗弄地挑著唇角,回應著她近乎仇恨的眼神。
“你,想要我怎麼做?”她艱難地吐出這句話,代表她心中的冰山裂開了一角。
他唇邊的笑意更深,“將這杯酒喝下去,我自然會帶你去極樂世界,到時候你會發現,那和你這之前的十幾年相比,完全是不同的生活方式。劍平,何必讓那些難看的男裝綁縛了你這曼妙的身材呢?著女裝的你才是最真實的你。”
他喊她名字時那份動情讓她不由得怦然心動,忽然想起上次她縱身跳入冰冷的河水中時,他也曾經忘情地在船上喊過她的名字。
那時候,她心中湧動的是種難解的熟識感,好像許多年來,他曾經用這樣熟匿的語氣叫過她的名字。
這一定是他的邪惡魔力,用來控制她的心神。所以當她捧著那杯酒,一點點飲盡的時候,她在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現在的我絕不是真正的我,無論我做出任何事來,都是被人所控,被迫而為的。
那杯酒,如她所想,的確能控制她的神智,讓她一點點地精神渙散,最終倒在金大少的臂彎裡。
依稀中,他抱著她,她能感受到他的長袍下那具身軀並不偉岸,清俊修長,連他身上的氣息都似乎變得熟悉。
這杯酒……和他的人一樣可怕啊。
毓錦,但願你能平安,並原諒我的迫不得已。
還是那已深的夜色,還是這片芙棻,只是坐在池邊的人只有金大少一人,他對著月色,慢慢地喝著酒,好像心事重重。
這時從花叢樹影中走出來一人,站在他面前。
他抬起頭,問道:“把她送回去了?”
“嗯,點了穴,三個時辰之後會醒過來。”
揚起手,他一把扯下臉上戴了許久的面具,露出來的那張臉,精緻秀氣,雖有三分女子的嫵媚,但掩不住男兒的英氣逼人,他眉底眼中透露的精明成熟,與他看上去下過十七、八歲的年紀並不大相符。
這是金大少的臉,這也是白毓錦的臉。
金大少就是白毓錦,這是邱劍平想都不敢想,信也不敢信的事情吧?
而站在他對面的那個神秘影子,就是剛才將邱劍平打暈帶來,又匆匆送回客房的人,他,正是求伯。
白毓錦慢慢地喝酒,蹙著眉說:“我想看她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我,可是百般試探之後我又想不透了,她好像是喜歡我的,但是我又怕她喜歡的是這個輕浮挑逗的金大少,而不是我白毓錦。”
“你以為你平日裡就不輕浮了嗎?”求伯說話的確大膽,“你們倆整天在車廂里拉拉扯扯的,以為我在外面就聽不到?”
他不禁失笑,“那不一樣啦,平日我要親她,都要軟磨硬泡,或者偷偷摸摸,趁人之危才敢下手,而金大少卻是個不管不顧的性子,你說,女人到底喜歡哪一種男人?”
“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女人都不知道,我一個半老頭子怎麼會知道?”
白毓錦嘆口氣,“唉,都怪我爹,沒本事生女兒,才害我女扮男裝這麼多年。”
“那應該怪當年皇帝老兒定的這個破規矩。”
求伯說的是許多年前的一道旨意。在許多年前,當時的皇帝將東嶽國絲綢織造的權力交給白家的時候,群臣和群商中不滿者大有人在,皇上說是因為當時白家主事者是一位白家小姐,她的絲綢技藝絕佳,天下無雙,所以交給白家皇家信得過,倘若日後白家手藝失傳,或者主事者不再為女性,就將這份差事再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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