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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猛的把杯子推遠了一些,又怔怔的盯著那杯子看了好一會兒,頂級的骨瓷杯,杯沿一圈細小的藤蔓,密密的繞了杯子一圈,像是形成了一張網。她收回手,緊緊的握著。可是她發現這雙手也已經不一樣了,以前的繭子和粗糙在慢慢消失,指甲圓潤修長,手上的面板雖然說不上細膩,光滑卻還是有的,這已經完完全全不是以前的那一雙手了。
舒言忽然覺得害怕,怕這樣的習慣,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也許長此下去,她真的會變成一隻再也飛不起來的金絲鳥。
齊貝川的目的,是不是就是這樣。那時候,她就真的完了。
舒言急匆匆的下樓,直直朝廚房奔去。廚房裡廚師和傭人正在準備中午的飯菜,看見她之後有些莫名,一個傭人先回過神,問她:“喬小姐,請問需要什麼嗎?”
舒言搖頭。“我無聊,有沒有什麼事是我能做的。”
她能做的事很多,可傭人怎麼可能讓她做,舒言堅持要幫忙,一個傭人找了機會去請示管家,管家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也有些猶豫,最後電話打去了齊貝川那裡。
齊貝川略一沉默,說:“讓她做午飯,做好了讓阿修送一份到公司來……哦,你讓阿修把她也帶來。”
管家領命而去,在舒言做好之後用保溫盒打包,舒言望著桌上的保溫盒倒沒有太大的情緒,提著上了車,阿修看了那盒子一眼,眼神微微有些複雜。
舒言挑挑眉。“怎麼,怕我給你老闆下毒。”
阿修並沒有回頭,只說:“他不是我老闆,我家三代,都是齊家的保鏢。”
舒言沒有應聲。
阿修又說:“平時我都是跟在先生身邊的,這幾個月卻是在看著你。”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不是委屈,是因為你對先生很重要,所以他才讓我來看著你。”阿修一頓,又說:“只是你一直想不明白而已。”
舒言便不說話了,這語氣,還真是和齊貝川一個樣。
到公司時齊貝川親自到停車場來接,接過保溫盒便開啟聞了聞。“嗯,挺香的,我家舒言的手藝不錯。”說著朝她笑了笑,摟著她的腰進了電梯。
舒言噁心極了他說什麼我家我家,一時也沒什麼好臉色。
齊貝川到是已經習慣了她冷冰冰的模樣,又趁機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舒言用力推開他,齊貝川順著她的視線望了一下,好笑的說:“沒攝像頭,就算做…愛也沒人會發現的,你放心吧。”
舒言瞪他一眼,懶得理他。
出了電梯,秘書已經去吃飯了,齊貝川把盒子給她示意她擺上,舒言很想罵一句你是不是沒長手啊,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沉默的擺好,齊貝川大爺樣的坐下來,舒言要走,他拉著她坐下來,餵了一塊肉到她嘴邊。
舒言避開。“我吃過了。”
“再吃點。”他又往前遞了遞,說:“看你的臉,都瘦成什麼樣了,你不心疼,我都心疼。”說著伸出另一隻手在她臉上摸了摸,他的手很厚,也很暖。舒言躲開,張嘴把筷子上的東西吃掉。
他仍然看了她幾秒,最後微微有些失望,垂下眼去卻沒有說什麼。
他吃幾口就喂她一下,舒言漸漸覺得肚子有些小撐,她表示不吃了,他倒也沒有堅持。舒言又坐了一會兒,開口問他:“你讓我出來,就為了餵我吃東西。”
“不是,只是想起快換季了,你還沒有秋天的衣服,就想陪你去挑幾件。”
“你不用上班嗎?當心公司垮了你喝西北風去。”
“三點之前回來就行。”他一頓,笑道:“你這是……在關心我?放心吧,公司垮了也餓不著你。”
“那時你也就沒能力留著我了吧。”
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