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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不在意的走到廳中正中的太師椅前坐下,冷冷道:“既然是我玄宗弟子,為何要拜在蜀山門下?難道我玄宗道法,比不得那什麼劍派的破劍不成!”
“你說什麼?你說誰的是破劍!”
沒想到,裴負這一句話,令得那男子頓時暴怒的吼叫起來,“我蜀山劍派自明朝起建立,迄今六百年,雄踞西南一地,你居然說我蜀山仙劍是破劍?我要找你單挑,有種你……”
“等你能受我一指之力的時候,再找我單挑不遲!”
裴負這一句話,令男子這才想起他剛受了裴負一指,自己自幼修煉的九把仙劍之一的暗劍,居然被對方輕易的炸成粉末。男子頓時顯出沮喪之色,呆坐一旁默默無語。
“你就是那個偷走我家離火劍的那個神棍?”稍稍緩過精神的女子,也就是張帥的二姐,張玉突然間大聲喝道。
“你說什麼?”裴負眉頭一皺。
“難道不是嗎?離火劍是我張家的法器,你憑什麼拿走?說你是道宗?你才多大年齡?我不知道爺爺為什麼會相信你,但是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神棍,一個騙子!”
裴負心中大怒,手掌一揮,一股強絕的吸力自他手心發出,將張玉的身體拖起,閃電一般朝他飛去。帶張玉身體將要飛到他身邊,他手腕一轉,一把扣在張玉的頭顱上,眼中寒意畢露,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張帥傻了,他萬沒有想到張玉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他明白張玉的想法,在張玉看來,張樸被裴負擊傷不算,而離火劍的確是他張家祖傳之物,裴負不歸還,就是別有用心。張玉自幼拜在蜀山長老門下,修為已經超越離俗境界,而且從小被人寵著,護著,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那男子也傻了,身為蜀山劍派年輕一代中最傑出的弟子,被裴負毀了靈劍不說,身體受到的傷害也不小。他不服氣,不服氣裴負年紀輕輕就能有此修為,所以當張玉破口大罵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有些快活。畢竟在他看來,這裡是張家,就算裴負是道宗,也要顧及一下張家的面子。可現在,他可以感受到,裴負是真正動了殺機。
同樣,張玉也傻住了!
身為張家的幼女,又是蜀山劍派長老的關門弟子,她從小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此次回家,她其實是想要勸說父親張樸,交出引鳳簫,畢竟三大修真門派舉辦誅仙大會的意思,還是害怕引鳳簫流入塵世。
可沒有想到,她的父親被裴負毀了修為,閉關修練。
她從未見過的爺爺突然回到家中,而且,又突然多了一個道宗。特別是裴負拿著她張家祖傳的離火劍,竟然也不歸還,這讓她感到萬分不滿。
她可以對蜀山弟子破口大罵,她甚至可以對她的師兄破口大罵。對她來說,蠻橫,是這個時代流行的法則,男人只能默默忍受。
但她忘記了,裴負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自裴負手心傳入她大腦中的殺意,令她感到有些思想呆滯,張玉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才好。
“道宗,請放過我姐姐!”張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
“給我一個理由!還有,無忌何在?我道派的規矩他應該知道!”
“爺爺在昨天道宗離開之後,就前往青城山,說是拜訪一位多年的老友,中午就會回來。道宗大人,我二姐雖然是張家弟子,可是卻拜在蜀山門下。爺爺說現在玄宗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和蜀山、青城和西藏布達拉宮的喇嘛們處理好關係,而蜀山劍派是西南第一修真門派,如果……”
“去他媽的蛋!”裴負突然一聲怒吼,將張玉甩手扔出,砸在那蜀山弟子的身上。他也不理睬那男子的哀嚎,怒聲道:“什麼西南第一門派,不過區區六百年的劍派,居然拿來和我道派相提並論?你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