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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她才抓緊電話問了一句。“你在哪兒?晚上一起吃飯吧。”
太陽已經落山了,起了夜風,她把被風吹亂的頭髮別到耳後,隔了幾秒才聽見他的聲音。“好,我現在在警察局,你坐車過來吧。”
舒言花了二十分鐘趕到警察局,下車的時候看見阿修直乎乎的站在門口,舒言過去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問:“他呢?”
“在裡面。”
舒言跟著阿修進去,又問。“他沒事吧。”
“沒事。”
“那他來警局是為了……”
阿修腳步未停。“先生沒讓我告訴你,如果你好奇,自己問先生吧,我什麼也不知道。”他把她帶到會客區,往門口一站,一秒鐘便變成了人形背景。
舒言張了張口,又把話嚥了下去。
整個會客廳相當的安靜,只間或能聽到幾句對話。“局長親自接待的那個人,是什麼來頭?”腳步聲漸漸靠近。
微微壓低的聲音。“這人你都不知道,齊家的少爺,咱的市委書記,是他的姐夫。”
“那怎麼……”
“還不是昨晚那事……放火啊……”
“真是他乾的……”
腳步聲遠去,聲音也漸漸消失。
大約不過等了十分鐘齊貝川就出現在了會客室門口口。“走,吃飯。”他摟上她的腰,神情倒和平常一樣平靜。舒言跟著他穿過走廊,自然免不了諸多好奇懷疑的目光。
“想吃什麼?”上了車之後他問。
“隨便。”
齊貝川吩咐了幾句,車子在路口調頭朝另一個方向開去,沒多久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舒言瞟了一眼螢幕上的名字,居然是張寧坤。
舒言不自在的別開視線。
說的仍然是舊城改造的事,舒言忍不住又去看他,他仰靠在椅背上,語速平緩,從舒言的角度可以看見他的側臉,漂亮而流暢的弧線,唇薄,抿得有些緊。
她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一句話,說是唇薄的人,感覺也比較淡薄,通俗一點,就是冷血無情。
“怎麼這麼看著我。”齊貝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結束了通話。
舒言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一句話,說唇薄的人比較薄情。”
他斜看了她一眼,表情波瀾不情,只是語氣不怎麼熱絡。“是嗎?”
舒言扯了一個笑容。“我不知道。”又說:“不過這大概就和星座一樣,信則靈,不信就不靈吧。”
齊貝川哼哼了兩聲,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一路無言。
結果去吃的法國菜,雖然舒言長在美國,可看著一大堆刀叉也有些頭疼,不過齊貝川的興致似乎極好,一刀一刀的切著,不時還喂她一口。
包房的電視正在播放娛樂節目,嘉賓主持誇張的笑聲有些刺耳,舒言換了一個頻道,恰好到新聞時間。
新聞正在追蹤昨晚的大火,記者實時連線採該醫院的病人,病人仍然躺在床上叫著疼,一旁的家屬仍然在怒斥放火的人,言辭之間,影射的正是齊氏建議。
舒言把音量調大了些,又偷偷看他一眼。
誰知正和他的視線對上,齊貝川面無表情的放下叉子,視線也在螢幕上停了停,舒言看著他,卻見他眼睛微眯了眯,隨即叫了阿修進來,淺聲交待了幾句。完了卻看向她,笑說:“怎麼突然對新聞這麼有興趣了。”
“沒什麼,不過我在那兒住過。”
他挑挑眉。“所以呢?”
“所以就關注一下,聽說這火燒死了一下,燒傷了五個。”
齊貝川冷哼一聲,說:“關注一下?喬舒言,你不是應該直接問我,齊貝川,這火是不是你放的?”他學著她的語氣,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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