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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等到葉側妃和張瑤琴先後生下孩子,張淑妃也沒能起身,跟沒能去東宮看上一眼她心心念唸了許久的小皇孫。
說來,也不知是不是巧了,葉側妃和張瑤琴兩人雖說差了個一個半月,但也真是趕了巧,前後腳的生了。先是葉側妃生了個有些白胖的小郡主,再是張瑤琴早產生了個小皇孫。
早前總有人說葉側妃體弱,她本人也時不時的暈一暈,旁的人都以為她這一胎是要不好了,誰知她竟還真就平平安安的生下了個小郡主,白胖可愛,皇帝病中瞧著也覺歡喜,又想起早逝的太子,難免愛屋及烏,便封了福樂郡主。倒是張瑤琴,也不知是不是被張淑妃又或者姬月白給鬧的,也可能是她自己有些虧心,葉側妃生產後不久便也動了胎氣,生了個小皇孫。
張瑤琴原本也是高興的‐‐能夠一舉得男,生出皇長孫,她日後也算是有了指望。
只是這孩子是早產,多少有些病懨懨的又嬌氣得很,整日裡哭鬧著,張瑤琴開始時還想做慈母好好疼他,可不知怎的總覺得這孩子生得像三皇子,越看越像,越看越煩。她對三皇子多少懷這些複雜心情,生怕這孩子就是生來討債的,又怕旁人見著孩子模樣猜著什麼,心裡那點兒慈愛也再沒有了,只恨不得叫人把孩子抱遠些,別叫她看見了才好
當然,姬月白其實也顧不得這些了:年底事情多,皇家這裡還得祭天地和祖宗。
皇帝自叫姬月白代筆批了奏摺後便已將自己的態度擺了出來,此回便是叫姬月白代自己領人去祭天地祖宗這事才鬧出來的時候,朝裡又是一番沸騰:這種大型祭祀活動,大皇子又不是皇帝,別說裝病就是裝死也得爬起來。這要是叫姬月白代替皇帝領頭,那豈不是要叫大皇子這做哥哥的落在姬月白後面?這是什麼道理,像什麼話?!
皇帝這一回就沒理那些吵翻天的言官,只是令禮部斟酌祭祀禮儀安排,特別點名可以參考一下當年烈元公主領諸王世子時的舊例。順便,內務府那裡還給姬月白另做了一套大禮服,數位繡娘日夜趕工,果是比之前的公主服更加氣派。
這折騰了幾回,除了那幾個撞南牆撞得頭破血流的言官御史,朝裡頭略機靈些的朝臣也都反應過來,隱隱猜著了皇帝的意思。許多人心裡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這事不合章程,可人家又總拿太祖做擋箭牌,這些人也不免想起烈元公主死後的一番腥風血雨,一時兒倒也不敢反應太激烈。最要緊的是,朝裡頭竟是沒有個領頭的站出來反對‐‐平日裡謝首輔和於閣老沒事兒也要掐一掐,這一回居然同一對外,任是誰去勸都沒鬆口,一副全憑聖意的模樣。
這言官御史吵也吵了,朝裡又沒人願意扛旗反對,那些個心裡不甚情願的朝臣就這麼被溫水煮青蛙的煮熟了。
待得第二年開春,傅修齊興高采烈的趕回來要參加姬月白的及笄禮時,那些朝臣已經學會不去計較那個上朝時總站在皇帝身邊的姬月白了。
只有傅修齊:&ldo;!!!!&rdo;我萌萌噠小公舉呢!
姬月白心裡也十分惦念傅修齊,雖是陸陸續續收了許多信,可也是等了許久才等著人回來。故而,哪怕公主殿下再忙,這會兒也要抽出空來與他見面說話,順便問了些北境戰事的具體細節。
提起北境戰事,傅修齊也有幾分唏噓:&ldo;那左賢王也確有幾分勇武,只是前頭遭了一回伏擊,白象部落與他離了心,後頭王庭又有安和公主在後來,白老將軍醒了,帶傷上了城牆,親自坐鎮,最後還在北蠻退兵時引弓射了左賢王一箭我聽人說,左賢王帶傷撤退,回王庭的路上就死了&rdo;
姬月白也不免想起安和公主,嘆了一口氣:&ldo;只可惜北蠻新王年紀尚小,處處都要依靠她這個太后。她便是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