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5 頁)
冕被扯掉了,滿頭豐茂濃密的長髮散落在少年皙白的頸項肩頭和身下綠色的草地上。
少年束髮用的冠帶也早已不知跌落何方,栗色的細軟髮絲與男人深黑的髮絲纏繞在一起,難分難解。
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分不出是誰在與壓抑的慾望奮力搏鬥,又是誰在盡情瀏覽所有不想錯過的風景。
終於有人放棄了所有徒勞與虛偽,毫無保留袒露在愛人面前,任愛人吻過軀體的每一寸每一分,喚起這敏感身體無休止的顫抖。
捫住少年胸腹處溼潤而光滑的肌膚,感覺到那柔韌的肌肉在奔湧澎湃的血液鼓動下律動著,男人低吼:“MD老子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少年喘息著,低低的聲音回答道:“那,你怎麼,還,沒死?”
男人狂笑起來,笑聲驚起了竹林中一對灰色的鷓鴣:“因為老子還沒操夠!”
那對鷓鴣飛了一陣,在竹林邊緣停留下來,歪著小腦袋,似在側耳傾聽這情人間並不甜蜜的對話。良久,兩隻小鳥伸出喙來,互相琢了琢頸側的羽毛。
那邊廂,男人已經功成身退,取過旁邊散落的衣袍來,包裹住愛人身體,彷彿徒然間又從野獸變身為紳士:“你看你,怎麼這麼愛出汗,當心著涼!”
文諾已經累得連小指頭都不想動一下,懶洋洋答道:“我沒出汗。”
嘴硬的小傢伙,就在說這話的當口,額角還在滲著透明的水珠,將鬢髮粘了好幾縷在雪白的腮上。
成深拍拍他的耳朵:“好好,你沒出汗。那這些是什麼?下雨?”
文諾轉開頭,亮給對方一個後腦勺:“囉嗦。”
“我是關心你嘛!”男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從後面裹上來,“怎麼,還在生氣?”
回答是一個冷冰冰的“哼”。
梁王正色道:“我做事自有我的理由。你可知道,元彬在也速臺威望極高,別看他投降了,但只要他一聲令下,隨時可以拉著他的隊伍反戈相向,我怎能容他?”
冰山終於忍不住了,坐起身來:“你憑什麼就斷定人家會反戈相向?”
“為了以防萬一,必須如此。”成深體貼地為他拉攏散開的衣袍,笑容狡黠,“再說,那傢伙對你不安好心,我哪能放過這麼大個情敵?”
“你胡說什麼——”
小文將軍憤怒的指責被梁王用近乎窒息的擁抱打斷了:“小諾,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了!你不知道,沒有你的那些日子,是怎樣的煎熬!”
皙白修長的手指顫動了一下,少年慢慢地抬起胳膊,回抱住男人堅實的肩背。
成深摟著文諾肩頭走出竹林時,天色已近黃昏。
薄暮中整整齊齊一隊衛兵嚴陣以待,小方將軍憂心忡忡地在佇列前來回踱步,像只守窩的小母雞。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感覺到懷中人在意圖離開,成深惱怒地問,“可續,怎麼回事?”
可續為難地搓了搓手。總不能直接回答我是接了皇宮內侍報告特來保衛陛下安全,結果卻只見到你們這假嗔真愛的小兩口?
整個人已經發燒到頭髮根的小文將軍用力摔開梁王胳膊,不辨方向地朝一旁衝去。
“小諾!”
成深驚慌的叫聲話音未落,昏頭昏腦的小諾已經一頭撞在一個厚實不亞於梁王的胸膛上。
“鄭道長!”
這回的驚呼聲來自可續。
賊膽包天的鄭道長咧嘴一笑,雙手扶住驚魂未定的文諾,像是完全沒看到梁王殺人的眼神也沒聽到身後衛兵們齊刷刷發出的倒吸涼氣聲:“喂,那邊是小池塘,想不開也別這樣啊?大冬天的怪冷的!”
文諾根本不和他廢話,雙掌一推,將油腔滑調的道長推得差點跌一跟頭,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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