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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地看看勤務兵和呂姨、唐嫂住的東廂房,要是讓他們看到這一幕,不知以為出了什麼事。她不想拂首長的好心情,但她覺得他倆這樣有點傻。
“他要我唱歌。”一院的殘花敗葉,明早勤務兵又要打掃好一會,諸航心虛地抬頭看天空。
一片烏雲飄過來,遮去了大半的月光。要下雨了麼,難怪這麼熱。氣象臺說,北京已經七十八天沒有下雨。
“你唱了沒?”卓紹華問。他記得這孩子自嘲自己的催眠曲能把帆帆給嚇得坐起來。
“不唱不行呀,他很會撒嬌呢,我硬著頭皮上。本來想唱首張傑的《年輕的戰場》,我怕他會聽得熱血沸騰,後來只得改唱了一首《蟲兒飛》。”
諸航小時候,諸盈哄她睡時,就愛唱這首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蟲兒飛,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西南北
這是首兒歌,也是一首愛情歌曲。歌詞之間,充溢著一種孤獨的憂傷美。兒時不懂,現在方明白為什麼諸盈唱的時候,經常會淚水盈眶。那時,諸盈對晏南飛的思念就如同歌中紛飛無助的蟲兒。
諸航心倏地一沉,她怎麼能輕易原諒晏南飛呢?
“嗯?”卓紹華立刻感覺到諸航情緒的變化。
“好熱,都想吃冰了。”她顧左右而言他。
卓紹華沒有錯過諸航眼中飛逝的疼痛,“這好辦!”長腿朝院門邁去。怕帆帆看了饞,家中沒有備下冰淇淋之類的解暑食物。
諸航身子往後埋,“首長,我穿著睡衣呢!”
卓紹華掃了一眼,“沒事!”諸航的睡衣是保守型的運動裝,不顯山露水。心,無聲地一顫。諸航回國以來,似乎不是運動裝就是軍裝。她青春無故的芳華,應該有許許多多更適合的衣衫。化妝臺做了電腦桌,從不見保養肌膚的化妝品。
是不是要感嘆下她的麗質天生?他這個丈夫好像做得太失責了。
路過門崗,諸航是整個人躲在卓紹華的身後,她沒勇氣看哨兵的臉。
大院外面有個便民小超市,一個大冰櫃放在門口。稍微好一點的冰淇淋剛賣完,只剩下幾支綠色心情。店主開啟冰櫃門。
卓紹華結賬時,看到旁邊的貨架上擺放著一摞費列羅巧克力。“哦,再給我拿一盒這個。”
店主含笑掃過身後的諸航,說道:“只給最愛的人!”
“什麼?”諸航沒聽清楚。
“費列羅巧克力的含義:Pietro Ferrero 製作的,獻給最愛的人。費列羅,象徵著世上最豪華、奢侈的愛,如同為愛摘星。”店主詳細說明。
“哇,好吃!”諸航慌亂地撕開綠色心情的包裝紙,狠狠地咬下一大塊。天氣真熱呀!
卓紹華看著,直撇嘴,覺得一嘴的牙都給冰著了。
“要不要嘗一下?”諸航得意地炫耀。
卓紹華不吱聲,拖了她走。過了大門,在一處濃蔭處,他驀地回身,趁她沒回過神,將她推到樹幹前,抬起她的下巴,舌尖肆意地挑開她的唇瓣,在口齒之間瘋狂巡睃。
諸航的聲音因驚訝而卡在喉嚨間,這兒是在人來人往的路邊!
“味道有點涼,有點甜。”品嚐完畢,卓紹華愉悅地轉身離開。
“首長。。。。。。”諸航啼笑皆非,過了一會,才緊步跟上,輕輕拽了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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