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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震宇剛要說什麼,不過在兒子起身的一瞬間,就看到了一個高高聳起的東西,禁不住就瞠目結舌,指著兒子的某處,驚喜交加地問道,“兄弟,你看,銘洲好像,好像,真的好起來了……”
“爸,你瞎看什麼啊?我我……”趙銘洲羞得了一個滿臉通紅,埋怨了一句,趕緊穿好了褲子站了起來,只不過,褲子處卻是高高聳起了一座小帳篷,迫使他不停地往後一個勁地彎著腰,自覺種種醜態都被父親和小叔看去了,幸好也是這兩個至親之人,否則他真的沒辦法見人了。
饒是如此,他也是坐在炕沿旁邊,縮在那裡,臉上白一陣紅一陣,連頭都不敢抬。
“呵呵,銘洲,這有什麼好害臊的,冰寒已經出體抑消,久抑之陽再度雄勃而發,這是再常不過的現象了。去吧,你去洗手間自己解決一下吧。”林宇笑著說道,語氣親切,如春風沐懷,沒有半點嘲諷做作,心下倒是一片說不出的溫暖感動,望向林宇的眼神禁不住油然真就如同望向父輩一般了——裡面湧起了一種說不清楚的依賴感。
不過,聽到林宇後面那句“自己解決”,登時臉又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小叔,這,這,非得這樣嗎?這多少有些,那個啥……”
“讓你去你就去,廢什麼話?你小叔的話你都敢不聽麼?他讓你做的事情必定有他的道理,你再不去我老大耳刮子抽你。”趙震宇是真急了,他可是知道林宇雖然年輕,但每做一件事情、每說一句話都自有深意,絕對不會亂說一氣的,當下就急了,恨不得直接推著兒子去洗手間。
“聽我的話,去吧,現在你身體剛愈,陽火上浮,久積憋鬱的陽火如果不洩出體外,必定會造成身體日後的陽火燒灼,同樣不好。所以,先去一趟洗手間吧。”林宇點頭微笑道。
“嗯。”趙銘洲不再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馬上就往外走,只不過剛走到門外就走回來了。
“你又要幹啥?”趙震宇都急壞了,現在他可是把林宇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當成了金科玉律來聽的,一見兒子轉回來以為他又要出什麼妖蛾子,急得上去就推他。
“爸你別推我啊,小鳳那孩子在廚房呢,我這個樣子出去,我,我,我總得找個東西遮掩一下吧?要不然成什麼體統?”趙銘洲實在有些無語了,嘴裡埋怨道,同時找了個破舊的公包,兩手拎著自然地擋在了褲子前面,開了門,做賊一樣快步走了出去。
“這小子……”趙震宇從窗簾裡看見兒子走進了院子裡的廁所去,才點了點頭,放下了一顆心來,轉頭望向了林宇,禁不住眼眶就紅了,什麼也沒說,握著林宇的手,轉眼間就是老淚縱橫起來。
林宇知道現在老頭兒心底下在想些什麼,輕輕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兩個人繼續到外面去喝茶,好半晌後,趙銘洲滿面紅光地走出了牆角處的廁所,看見老爸和小叔都目光炯炯地望著他,臉紅得跟個紫茄子似的,趕緊逃也似地跑到了葡萄架下的洗臉盆旁邊,惡狠狠地洗起了手,又是香皂又是洗手液的,險些都快把手洗掉皮了,才擦乾淨兩隻手,臉色發窘地走了過來。
第二百六十八章 :很像啊
“怎麼樣?怎麼樣?”趙震宇關心則亂,還在那裡一通亂問。
“什麼怎麼樣?爸,您能不這樣嗎?能給我自己一個**的空間嗎?”趙銘洲無可奈何地翻起了白眼道。
“小混球,我這是關心你呢,你怎麼還不識好歹了呢?”趙震宇瞪起了眼睛道。
“爸,你要這麼說,就是嚴重懷疑我小叔的醫術。”趙銘洲病終於好了,心情大好,嘿嘿一笑道,居然敢跟他老爸調侃了。
“胡說,我什麼時候懷疑你小叔來著?我服氣他還來不及呢。”趙震宇哭笑不得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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