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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還說歸瀾剛剛熬過霸道的藥性身體十分虛弱不可能太早清醒。
於是龍傲池放心大膽脫了衣服洗澡,泡在桶裡沒多久,就聽見內帳門邊有動靜,一抬眼看見竟有人掀開了門簾一角。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偷窺她洗澡?龍傲池面色一寒,對阿茹使了個眼色。
阿茹立刻走去門邊,伸手拉住門簾按下,厲聲喝問道:“什麼人這麼大膽,大將軍的內帳也敢偷窺?”
歸瀾聽出阿茹的聲音,急忙鬆了手匍匐在地,小心翼翼地解釋道:“下奴歸瀾知錯,特來叩謝主人寬宏饒恕。下奴傷勢已經無礙,懇請能服侍主人……”
歸瀾話還沒說完,只聽龍傲池冰冷憤怒的聲音罵道:“膽大包天的賤奴,滾外邊去,哪個要你服侍?”
17雨夜轉機(中)
龍傲池罵完那句話,心裡鬱悶之氣還在,卻知道不能將過錯強加在歸瀾身上,畢竟在歸瀾眼裡她是男子。她耳聽著歸瀾離開內帳門邊,去到外帳門邊,怕他真就“滾”到外邊去淋雨,只好低聲吩咐阿茹道:“你去看看,別讓那奴隸犯傻,枉費咱們剛才給他敷的藥。”
阿茹卻道:“將軍為何這樣在意一個奴隸?慣得他沒了規矩,日後留下隱患該當怎麼辦?”
龍傲池不解道:“我這樣做不是溫柔體貼的表現麼?阿茹覺得不妥?”
阿茹解釋道:“溫柔體貼也要分對什麼人。奴婢覺得歸瀾心裡藏著事情,對將軍誤會頗多,既不信任也不似真的臣服。而且將軍剛才那句話怕是已經讓他膽寒驚恐。”
“那就更應該攔著,不該讓他去外邊淋雨。”
“那奴隸一定是自小慣受折磨,也許除了明月郡主,從沒有人給過他好臉色。將軍當初氣勢洶洶將他要來,他心裡會怎麼想?多半是以為將軍要折磨他出氣,您對他好,他反而百般防備疑神疑鬼。”阿茹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前天奴婢喂他長壽麵,告訴他是將軍的意思,看他表情顯然是滿臉不信,以為給他好處,只是想盤問他的身世。現在他亦是惴惴不安,不懂將軍為什麼不讓他服侍,他明明已經那樣賣力地討好。”
龍傲池疑惑道:“你說他剛才是為了討好我?”
“將軍以為歸瀾那不是尋機討好,還能是什麼?心懷不軌故意刺探軍情麼?奴婢去給他餵飯的時候,他幾番表態,請求將軍原諒,反覆問何時能服侍將軍。”
“哪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他定然居心叵測。”龍傲池哼了一聲,心裡對於歸瀾這種沒骨氣的做法頗些失望。
阿茹笑道:“將軍以為歸瀾該是一身傲骨硬撐著不低頭麼?他那樣的身份淪落在將軍手上,先想著怎麼保命才是聰明的做法。”
龍傲池皺起眉頭,不高興道:“繞來繞去你也清楚,歸瀾心裡壓根就只有他的舊主子。明月郡主來看他,一定是帶話讓他討好我,將來為了多弄些情報。他的舊主子究竟許給他什麼好處?值得他這樣賣命麼?”
阿茹看出龍傲池在賭氣,就開解道:“大將軍,您不是也說過,歸瀾與明月關係不一般,若他們真如將軍推測的那樣是血親,一切就不難解釋了吧?”
龍傲池搖搖頭:“瀾王和世子的眼眸都是純黑色,唯有歸瀾與明月是琉璃色。但是僅從眼睛的顏色這一處相同點,也無法準確判斷什麼。除非我去找雲夫人當面聊聊,見到雲夫人的真容。但云夫人是瀾王的側室內眷,當日接風宴時都沒有出場。我用什麼理由去約見她呢?難不成我在‘欺負’了天下第一美人之後,又心懷不軌想要調戲美人的母親?”
阿茹微微一笑道:“雲夫人曾經送禮給將軍,將軍還禮有何不可?將軍不方便出面,奴婢願為將軍去城中走一趟,探探雲夫人的底細。”
龍傲池也想過這個辦法,見阿茹主動請纓,就開口道:“你提的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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