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頁(第1/4 頁)
應懷真聽了&ldo;寧馨兒&rdo;之說,也不由一笑,便道:&ldo;又亂個什麼呢,&l;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r;罷了。&rdo;
應玉&ldo;噗嗤&rdo;便笑了出來,道:&ldo;我的好妹妹,這句話說的,又超逸又見修養,真真讓我對你五體投地。&rdo;
應懷真笑看她一眼,也不言語,低頭用一塊兒薄薄地絹布,把搗碎了的玫瑰裹住,往小白瓷盅子裡擠汁子。
應玉便探頭過來,打量著問:&ldo;你這又是在做什麼?&rdo;
應懷真道:&ldo;我近來收集了好些玫瑰花瓣,用不了,聽說做胭脂膏子是最好的,我試著搗弄搗弄。&rdo;
應玉頓時喜道:&ldo;你弄出來的必然是好的,若真做出來了,可得先給我一份兒?&rdo;
應懷真也笑道:&ldo;你若不嫌,先給你如何?&rdo;
應玉滿懷欣喜,一時抓耳撓腮,便恨恨道:&ldo;最好是隻單給我,別的人一概不給!眼饞死她們……哼,一幫子沒心肝兒的……&rdo;
應玉說到這裡,忽然打住,便看應懷真,生怕她多心。
不料應懷真道:&ldo;人家是知道避嫌,倒也無可厚非,誰都像是你一樣呢。&rdo;
應玉聽了這話,就明白她已經是知道的了,便伸手握住她的手,道:&ldo;妹妹,你說什麼,你真的都已經知道了?&rdo;
應懷真道:&ldo;別搗亂呢,快把手拿開。&rdo;
應玉哭笑不得,道:&ldo;究竟是哪頭兒的事兒大呢,你竟這樣……真真是……看著你這樣讓我心裡欣慰,但卻又有些替你憂心。&rdo;
應懷真聽了,就才停了口,便道:&ldo;你又憂心什麼呢?有我娘一個憂心就夠了,你就別跟著添亂了。&rdo;
原來這些日子,李賢淑雖不曾質問應懷真什麼,但是應懷真又怎能看不出來的?常常出去半日,回來後眼睛還是紅的,看她的眼神也不似先前似的明亮,反而每每是含愁帶憂。
那天秀兒跟兩個丫鬟打成那樣,應懷真自也聽說了……雖然此後李賢淑不許別人對她透露一個字,但自從那日後,秀兒便給撥到了如意手下,應懷真問起來,李賢淑只道:&ldo;我見著她伶俐,就叫她跟如意學些管家的本事,抬舉她呢。&rdo;
應懷真心裡就猜必然有事,她雖想把秀兒調回來,可看著李賢淑發紅的雙眼,卻一時說不出口了。
此後她抽空便偷偷叫人傳秀兒過來說話,秀兒果然來了,卻並不說其他的如何,只說跟著如意,見的人反比在她身邊兒要多,因此也很長了些見識,應懷真見她不似悲慼之狀,才又放她去了。
且說應玉聽了應懷真感慨,見屋內又無人,便道:&ldo;咱們兩個素來很好,誰也不瞞著誰,索性就說句實話……我跟那些沒見識的小人不同,他們暗地裡說的那些,我是一個字兒都不信,我猜:必然不知是誰在亂嚼舌要毀你呢……&rdo;
應懷真笑道:&ldo;又何必巴巴地提起來呢,一提反倒像是上心了。&rdo;
應玉急道:&ldo;我自然有要提的道理,雖說不該理會那些子虛烏有的,可是倒也該好好地為自己將來打算打算……像是你這樣好的,總要也尋個舉世無雙的人來配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