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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是那麼的堅定,從不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別人的所說所指而動搖,我佩服他們的前行為我們的迷茫燃起了一把通向前方的火炬。
陶安安是一個讓我佩服的人。
“哎!能切蛋糕了嗎?”他叫陶安安,我叫他安,後來常常會故意叫他哎,每次碰到這個茬的時候,他都會邊叫邊跳起來罵我。
“嘴爛了,都說不許叫我哎!”他端起蛋糕一扭一扭地走過來“給你混賬,用嘴餵我,我才會饒了你,不然你今天休想要我消氣。”
我把嘴埋進蛋糕裡咬了一口,奶油沾了我半臉都是,我抓起他的肩把他往我這邊拉!他看我這樣下意識往後讓,大叫;“你混死了!”
“不是要我喂嗎?我來了!”
“我要溫柔的,不是你這樣要跟我拼命的樣子,老孃今天這身行頭花了一個月的工資,你要是敢把奶油弄上去,我就把你閹掉,離我遠點。”
我放開他,贏了點什麼似的開心。我脫下襯衫,說道;“怕弄髒就跟我一樣脫了!”
“好,你等著,今天老孃跟你玩到底。”
這妖精要發瘋了,我邁著碎步往浴室裡跑,還不忘逗弄他;“我好怕哦!我的老孃~!”
“你這盤菜,我還治不了你了。”他扒下了衣服,追著我就來了。
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沒有任何包袱可以暢所欲言,我想這是真朋友之間才會有的感覺吧?
朋友?他曾經當我是最好的朋友,不知道當時他有沒有我現在的這種感覺?
我的朋友,你還能像我一樣,懷念起過去的我們嗎?
“死混蛋。”我一回神,安在浴缸裡踢了我一腳。我們經常一起這樣躺在我家的雙人浴缸裡泡澡。說起這個浴缸,我算是為了它煞費苦心。
第一眼看見這個浴缸是在法國,那時候我沒有大學畢業,在一家衛浴進出口公司當實習經理助理。它有我夢想中的那個樣子,夠大、夠簡潔,兩個大男人面對面躺在裡面也沒問題。當時我向它走過去的時候,我真的有直覺它是我的,但一問價錢我差點沒昏過去,接下來的幾天進進出出、來來回回看了它好多次,最後只好是失望回國。
幾年後,我不在那家公司做了,有一天我無意在一次外銷展示會上又看見了這個浴缸,同一牌子同一個款,我當時懷疑這是緣分,它們根本就是同一個,我又一次感應感應到它是屬於我的。可遠遠地看著,沒敢過去問價錢。回憶起在法國,不問價錢的時候還覺得我們之間挺美好,一聽要十幾萬叫我怎麼還美的起來。經過了好幾輪的心理鬥爭,我終於還是走過去了,邊走邊想對它感興趣的應該不止我一個,只不過跟我一樣窮的人也不止一個。
“先生,這個浴缸是限量版。”我心想就算不是限量版,我也買不起啊!“比起原價現在可是便宜一半,您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句話,立刻讓我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不是因為便宜一半這句話而衝動買下它,是因為我付得出這一半的錢,才痛快地給了信用卡和地址就讓服務員把它包起來。
跟它一起坐車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它旁邊,我們像是在一幕搬家的畫面裡,貨車後面的風很大,我縮在左邊的角落裡覺得心裡出奇的滿足,看著它和另一個我望不到的死角,我知道現在我正在做一個多年以來忘不了的、放不下的蠢夢。
把它帶回家之後,我才發現我跟這個浴缸的緣分徹底斷了,它根本就與我的生活毫不相干,它進不了我狹小的廁所,我也變不出一個可以安置它的地方,就這樣浴缸在我的客廳裡充當沙發、置物箱、洗衣籃活活四年半的時間。
我大四那年就租房子在校外生活了,畢業以後連過年我也沒有在家住過一天。父母開始都不同意我一個人住,可我還是在一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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