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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竹的嘴角完成一條弧線,惡劣的把手指下移,指尖滑過眼角、鼻樑直達嘴唇。其實,在她的五官上,他最喜歡的就是她嘴唇的形狀。
有人說厚嘴唇性感,薄嘴唇嫵媚,大嘴唇爽朗,小嘴唇端莊。可是偏偏,牧童就長了張不厚不薄不大不小的嘴,不性感不嫵媚不爽朗不端莊,別人看著毫無特色,他卻覺得一切都剛剛好。偶爾笑起來狡猾得像偷了腥的貓,不開心時耷拉下嘴角像座要垮了的橋。狗腿起來說得出各種甜言蜜語,罵起人來能讓人後悔在世上走一遭。
指尖下的觸感柔軟而溼潤,撥出的熱氣噴在指背上暖洋洋的。好像有根狗尾巴草長在心上,撓得他心裡癢癢的,一貫自制力良好的他忽然覺得呼吸變了節奏,想也沒想就朝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儘管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但是那種心跳瘋了的感覺卻是從未有過的。他左胳膊撐住上半身,右手輕輕扶著她的臉頰,起先只是輕輕的親吻、舔舐,後來這種程度已無法慰藉他狂躁的情緒。
好像有什麼失控了,好像有什麼衝出了牢籠。理智在那一刻全部瓦解,一切的行動只依靠最原始的慾望。
他輕輕噬咬著牧童的嘴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鑽了進去。牙齒是堅硬的,上顎是光滑的,舌尖是滾燙的,不一樣的觸感卻帶來相同的效果——讓心裡的那把火燒得更加滾燙。
這種情況下再醒不了就是木頭了。牧童睜開眼睛,在看到眼前那張放大的臉時嚇得幾乎立刻揮拳,而當下一秒意識全然清醒後,立刻就喜上眉梢。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牧童按住他的肩膀把人推開,就在宋清竹怔忡之際,已翻身攔腰坐在了他的身上。及腰的長髮順著俯視的臉型垂下來,騷刮在他的臉上,卻奇怪的卻心癢難耐。
“你醒啦?”牧童笑著看他,眼神狡黠的如同一隻貓。
“嗯。”宋清竹應了一聲,聲音喑啞低沉。儘管在黑暗中並看不太清,但他的目光還是從牧童的臉上流連到細長的脖頸,豐滿的前胸並一路向下。慾望就在這黑暗中逐漸萌芽,抬頭。
醒了好啊,醒了就不影響老孃下嘴了。牧童邪惡的舔了下嘴唇,就著這樣的姿勢伏在他的身上吻了下去。
這樣的姿勢,宋清竹明顯就處在了任人宰割的劣勢,他感覺到那溫軟的嘴唇在自己的嘴唇上嬉戲流連,而等他正要張開嘴唇迎合的時候,這種感覺卻消失在了唇邊在耳側徘徊。
那尖利的小牙叼住耳廓細細咬噬,宋清竹頓覺渾身酥麻,兩隻放在她腰側的手不由用力,成功角色互換把她壓在了身下。
“經驗還挺豐富啊!”宋清竹嘴角勾起惡劣的微笑揶揄,眼睛亮得如同晨星。
牧童尷尬的把頭扭到一邊,摸摸鼻尖小聲嘟噥:“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我看你何止見過豬跑,簡直是看過一整屆的奧運豬賽跑。”
“過獎過獎。”牧童謙虛。
“這時候還有空給我貧嘴,看來我要更努力些。”宋清竹笑著從領口落下身上的T恤,彎下身去直接下嘴咬她的脖子。這種時候,才發現蔣黑熊真是好兄弟。
果然,牧童抽了口氣呻吟出聲,兩手緊緊抓住了身下的被子。呼吸變得急促,身體的溫度越升越高,她難耐的去扯睡衣的吊帶,宋清竹輕輕一笑,用牙齒咬住繩結緩緩拉開,向上望著的目光撩人異常。
果然是美人啊,牧童默默感嘆一句,伸出長腿勾住了他的腰。
陌生的觸碰,陌生的律動,明明一切都是陌生的,卻像毒藥一般令人沉迷。他們緊緊貼在一起,像兩塊鑲嵌合縫的碧璽,感受著這世間最美妙最舒爽的時刻。直至浪潮撲面而來,將那灼人的慾念熄滅……
清晨是從宋清竹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