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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回了陶舜欽一個眼神,表示林謹音自來就這麼兇。林謹音發現了,不敢瞪陶舜欽,只管威脅地瞪著林謹容。
獾郎從外頭進來,笑嘻嘻地道:“祖父,您找我?”一眼瞧見林謹音等人,便團團行禮問安。
陶舜欽言歸正傳:“都坐,鳳棠和鳳舉不在家,獾郎便是我們家的男子漢,所以也該來聽聽平洲的事情,跟著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獾郎頓時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端然坐在了最下首,低聲道:“平洲怎麼啦?”不待大人發話,又擔憂地道:“外祖家裡和四姨家裡都還好吧?”
林謹容暗自嘆息了一聲,看看人家這孩子教得……於是往毅郎的頭上摸了摸,心想這孩子將來也不知會長成什麼樣子。毅郎正抱著個果子啃,見母親摸自己的頭,只顧著抬頭一笑,又憨又天真,正是無憂無慮。
卻聽陶舜欽喚了外頭候著的兩個管事進來,吩咐他二人:“你們把打聽來的情況說說吧。”
那兩個管事中年長的那個便道:“適才從知州府衙那邊打聽來的訊息,很確切的,一共是六十多個人,殺了巡檢使並校尉,放火燒了附廓知縣府衙,砍傷了知縣,連夜衝擊知州府,高喊要替天行道殺了俞宗盛,指揮使和知府、知府家眷從后角門逃出去,躲在旁家的馬廄裡。知州府衙給燒了大半,死傷了約有五十多個人,天快亮時反賊方出的城。有幾家鋪子是被搶了,有幾戶富戶聽說也被圍攻來著,可現下到底是哪些人家,死傷了什麼人,卻是都還不清楚。那邊自第二日起便派兵追擊,城裡則戒嚴四處搜尋,只許進,不許出。就是清州這邊也是如此,進進出出都卡得很嚴,現下私底下想打探其他訊息卻是不太容易。恐怕還得再等等。”
平洲城中有名望的就是那麼幾家人,陸、林、吳三家太過顯眼,林家還好,沒什麼大的生意特別興隆的鋪子,吳家與陸家卻不同,平日就以富有出名的,若是反兵想要弄點錢財,首當其衝的多半就是他們。陶舜欽半晌無言,許久方才長出了一口氣,看向林謹容安撫道:“休要擔憂,反賊人數並不是很多。陸、林、吳三家光是看家護院的人加起來也不少,平日裡門禁森嚴,不是那麼容易進得去的。至於鋪子,哪怕就是被搶了,也不過是舍財免災罷了。”
林謹容清晰的記得,當初林家的確沒受什麼損失,但陸、吳兩家的鋪子卻是都不同程度的被搶了錢財,至於人,倒是沒聽說死了誰。想來死傷的這些人多半是府衙和軍隊裡的人。因此雖然掛心,卻不是很擔心,反過來寬慰陶舜欽:“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擔心也沒用。只是我母親那裡……”
“等訊息確切了又再同她說。”陶舜欽毫不猶豫地道:“反正現在也趕不回去,她知道不知道都一樣,不過白白擔心。只是如此一來,小七他們大概也不能如期趕來接你們了。若是耽擱得太久,還得想個法子瞞過去才是。”又吩咐兩個管事:“去賬房支領些錢財,看衙門裡是否有人公幹要去平洲的,把那邊親戚們的訊息打聽了來,休要吝嗇錢財!”
那兩個管事自應了退下不提。
林謹音叫過獾郎叮囑:“都聽到了?不能告訴你外祖母,休要說漏了口。”
獾郎懂事地點頭:“我知道。”言罷看著毅郎道:“可是毅郎就不一定咯,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漏了口,到時候可不能算在我頭上。”
毅郎聽見點自己的名,從果子上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看向獾郎,什麼情況都沒弄清楚,就清清楚楚地道:“別賴我。”
饒是如此時刻,氣氛格外沉重,眾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林謹音更是說獾郎:“看吧,看你這個哥哥當的。”
獾郎小狐狸似地摸著毅郎的頭,道:“他說的不是我,一準兒是在家被別人賴慣了,是不是,四姨?”
林謹容道:“他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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