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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不如趁早走人。”
黎颯不認同的搖了搖手指:“話可不能那麼說,現在人抗壓能力都差。尤其是高學歷的,稍有個不順意的就想不開了。你為人師表,多少還是要對學生負責的。”
黎颯耐心的跟他講著為人處世應該做些什麼。雖然她明白他為人不壞,做事的出發點也大多是好的。可一味的得罪人,說話不注意分寸對他也沒什麼好處。
可她明白,有些事不是一朝就能促成的。在紀琛的認知裡,他的責任就是教書。只要把必要的知識教給學生,其他的事跟他沒什麼關係。
遺世**,只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黎颯覺得,這樣的人生未免也太沒有意思了。
……
第二天紀琛上解剖課的時候,看著底下的學生時,表情與平常無異。
木訥的,看不出半點表情。那樣子讓底下的人不由得想起他們實驗室裡的那具人體骨架,紀琛現在的樣子,不過是比那副骨頭,多一層皮。
所以還沒開始上課,他們已經如坐針氈了。面對著紀琛這樣的老師,實在是很難沉浸在學術裡。
今天的實驗是開啟兔子的胸腔,觀察心臟的跳動情況。注射麻醉藥後,將兔子的四肢固定好。做好這一切後,紀琛就開始四周走動,觀察他們的完成情況。
幾個大膽的男同學已經利落的下了刀子了,紀琛看到了直皺眉。
“你們動作那麼大,還沒觀察它在跳動,心臟就被你們弄破了。理論課怎麼學的,基本操作還會不會了?”
幾個男生本來是幹勁十足的,聽到紀琛這冷冰冰的話,氣焰瞬間滅了一般,開始安安靜靜的操作了。
女生到底是比男生膽子小。麻醉打完後,領頭的女生握著手術刀,就是下不去手。紀琛走到她旁邊,看了看她,再看了看臺子上的兔子,語氣沒波瀾的開口:“你是準備等它醒了,再開它的胸腔?”
“老師,這太殘忍了,它也是一條生命啊!”一個女生淚汪汪的看著紀琛。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實驗,所以看到沒了知覺的白兔,心不由的酸了起來。她選擇做醫生,是為了以後能救死扶傷。可哪知道還沒開始救人,她就要用手中的刀,去處死無辜的生命了。要知道她平時,連一隻小蟲子都不捨得弄死。
紀琛十分不理解這種腦回路。他看了眼這個矮矮小小的女學生,眼神冷淡。
“那以後你的病人死在病床上了,你是不是也要為他們掉眼淚?你認為你以後能有很多時間,讓你多愁善感?”
驀地又加了一句:“能給你們用的實驗資源有限,要浪費的話趁早走人!”
紀琛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被他拋在後頭的女生先是一愣,過後怒了努嘴,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他身後似乎響起了一些議論聲,聽語氣,似乎情緒也不是太好。
紀琛雖然聽到了,卻完全沒有放在心裡。他揹著手,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就繼續到下一組巡視
紀琛一直表現的很冷靜,直到他看到幾個學生,對著被開膛剖肚的兔子開起了玩笑時,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幾個正在做實驗的學生,也感覺到紀琛身上情緒的變化,默默地慢下了動作。
如果說剛才紀琛的眼神是冷淡,那現在完全是冷冽了。那眼神彷彿是利刃,幾個嬉笑的學生,瞬間被嚇得不敢有什麼動作了。
“老……老師。”為首的,一個有些胖胖的學生瑟瑟的開口。
紀琛走上前,看到實驗用的兔子四腳長天的躺著。胸腔已經被開啟了,可處理的十分的糟糕。兔毛沒有弄乾淨,不少都進到了胸腔裡。兔子的頭被他們用血塗的格外的慎人,腿上也被他們惡作劇的弄出了幾個小口子。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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