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不要,寧可絕了後!”
嚴慕飛笑道:“老爹,別生那麼大氣了,您不信再讓他去賭,我敢說他絕不會再去賭了。”
說話間已到了癩子面前,癩子早就被那老婦人扶了起來,那隻手正顫抖著摸癩子身上的傷痕。
張老爹冷哼說道:“還心痛,都是你慣壞的……”
一瞪眼,喝道:“兔崽子,誰叫你起來的!跪下!”
癩子一聲氣設敢吭,腿一曲就要跪下。
嚴慕飛一把抄住了他,道:“癩子,大叔說的,站著說話!”
癩子低著頭怯怯說道:“大叔,我不敢了。”
嚴慕飛柔聲說道:“癩子,大叔沒怪你,只是要勸你幾句,年輕人要往好處學,別學那些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無賴。咱們是大男人,別辜負了昂昂鬚眉七尺軀,該學做規規矩矩、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老爹跟大娘指望的只有你……”
張老爹哼了一聲道:“我不敢指望他,指望他傾家蕩產把我都賣了!”
嚴慕飛回身笑道:“老爹,您有什麼值得癩子傾蕩的?”
一句話聽得張老爹也忍不住笑了。
“好了。”嚴慕飛抬手拍上癩子肩頭,道:“癩子,知恥近乎勇,人不怕有過,而只怕知過不改。癩子,坐在石頭上,咱倆談談!”
他把癩子按在了身後那塊石頭上。
癩子突然低頭哭了。
“咦!”張老爹道:“這才是怪事,我剛才狠揍了半天,這兔崽子連眉頭都沒皺一皺,如今大叔不過幾句話,他卻哭了。”
嚴慕飛拍著癩子的肩頭,道:“癩子,輸了多少?”
癩子哭著道:“大叔,輸了一吊錢!”
嚴慕飛笑道:“我當是輸了多少呢!原來只是一吊錢。”頓了頓,接道:“為一吊錢把人打成這樣子,未免太過份了些。”
癩子道:“大叔,都是我不好。”
嚴慕飛截口說道:“癩子,在哪兒賭的?”
癩子道:“城裡‘藥王廟’前王大麻子那兒。那傢伙玩假,不然我跟大順就不會被他吃光……”
嚴慕飛道:“不談這些,打大順的都是誰?”
癩子道:“不認識,都是在賭的,王大麻子一嚷嚷,他們就都動上了手,那幾個個頭兒很大,大順……”
嚴慕飛道:“這麼說來不是王大麻子的一夥兒?”
癩子搖頭說道:“不知道,大半他們平日都熟。”
嚴慕飛拍了拍他道:“好了,這件事你也別放在心上,大順過幾天就會好的,只記住大叔適才所說的話,明白麼?”
癩子點了點頭。
嚴慕飛收回了手,轉身說道:“老爹,別再打人了,我走了,待會兒我讓小黑送藥來給癩子。”
張老爹還沒接話,眾人身後低著頭走出了一位姑娘,姑娘看上去有十八九了,一身乾淨而合身的褲褂,背後一條烏黑髮亮的大辮子直拖到柳腰。
低著頭可以看見她那雪白的耳根上泛著紅雲,到了嚴慕飛面前,她低頭叫了聲:“大叔。”
嚴慕飛含笑問道:“什麼事?大妞。”
姑娘伸出了藏在背後那隻手,手裡是個小布包,還熱氣騰騰地直往外冒氣,她低低說道:
“請您給小黑帶點東西回去。”
嚴慕飛道:“大妞,是什麼?”
“窩頭。”姑娘道:“下午小黑跟我爹說了,我爹一回來我就趕著做,做好了,您帶回去讓他趁熱吃了……”
嚴慕飛笑了笑,道:“大妞,有大叔的份兒麼?”
姑娘脫口說道:“這兒只有三個,您要吃我再去拿!”
“別了,姑娘!”嚴慕飛笑道:“我不會跟小黑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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