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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公孫催動真力把身形武功發揮到極致,漫天落葉狂飛,如意棍發出尖嘯聲似狼嗥虎嘯,就連那老者也忍不住誇了聲:“好棍法!”三字一出,“波”的又是一聲輕響,老者的枯枝又搭住棍頭,頓時漫天魔影俱散,只留下飄飄落葉,公孫公孫面如死灰,手中如意棍突又脫手而出,飛天而起,化作游龍,翱翔於九天之上,公孫公孫左手指天,右手劃地,身形微挫。
那老者也面色凝重起來,把枯枝慢慢舉過眉頭,舉輕若重,輕輕巧巧的一枚枯枝宛若千鈞。
漫天枯葉已落;
突然之間,公孫公孫凝重之極的身形晃了四晃,那老者宛若千鈞的枯枝閃電般的刺了四刺,每一刺枝頭吞吐閃爍,看不出刺的方向,每一刺都攻向公孫公孫必救之處,公孫公孫“朝天棍法”中最厲害的化指為棍的棍法竟然無法施展,一身真氣沒有地方宣洩,眼見如意棍又迎頭落下,他忍不住騰空伸手抓住棍身,一個翻身,一棍朝一棵巨樹砸去,“轟”的一聲,巨樹樹身猛顫,樹葉如雨而下。
公孫公孫真氣借這一棍之威而宣洩,腳不沾地向後飛出,大喝道:“方歌吟,他日我必攜‘風刀霜劍’再會閣下。”眨眼間身形起落,不見了蹤影。
張嘆和齊相好早已一起向方歌吟拜倒道:“晚輩桃花社門下弟子齊相好,張嘆叩見方大俠。”
方歌吟呆呆的站在地上,彷佛沒有聽見張嘆和齊相好的話,一陣微風吹過,他手中的枯枝“砰”的粉碎,化作屑塵,原來方歌吟與公孫公孫兩下真氣相激,一枚小小的枯枝怎經得住兩人洶湧無匹的真力,內部早已攆為齏粉,清風微拂便粉碎成塵。
方歌吟佇立良久,腦海翻騰思緒如潮,往事如過往雲煙,從身旁飄過,他身上真氣盪漾,忍不住仰天長嘯,嘯聲直入雲霄,撕雲裂月。
公孫公孫已到數里之外,聞嘯聲卻如在耳邊,不由的渾身大震,面如死灰,知道今生今世武功都不得超越方歌吟,一時間只覺天地萬物權勢名利皆不足論,心灰意冷,身形不由的一慢,慢慢走在長安古道。
此時,月在中天,蒼穹繁星,閃閃生輝,照的長安古道一清如洗,公孫公孫正走在古道上,突聽的有人說道:“公孫先生出馬,一定是不枉此行了。”聲音柔和動聽,公孫公孫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長安古道旁,大雁塔下,站立十數人,還有幾匹神駿異常的戰馬;其中一人身高丈八,背月而立,左手提一布囊,右手握一金剛杵,劍發戟髯,恍若天神;說話之人面月而立身形枯槁,上下不過五尺;
公孫公孫心中一驚道:“國師別來無恙。”
那如天神般 的漢子裂嘴一笑,一抖手中的布囊,骨碌碌滾出一顆人頭,頭髮斑白,怒目圓睜;
公孫公孫一見驚道:“南天門,鍾詩牛。”
那天神般的漢子道:“戰神。”口氣生硬,好像剛剛學會漢話一般。
背月而立的國師緩緩道:“這次二太子冒險臥底‘南天門’,才把這股危害我大金的巨寇除去。。。。。。。”一日之內,南北兩大抗金主力的首領紛紛命喪敵手,引發了抗金大局的真空,為一年後金國入寇中原埋下了禍根,但也是如此,這兩大敵對多年的派系,在武林正義之士的引導下,逐漸冰釋前嫌,攜手合作,共同抗金併除掉了殺害鍾詩牛的元兇。
公孫公孫凝神望去,只見一個年輕人,單眼皮,滿臉忠厚之色,但眼光凌厲,正是金國悍將二太子斡離不。
那老者又接著道:“巴赤爾此番來中原,欲與號稱中原第一猛將的戰神餘戰戰一戰。”
公孫公孫先向二太子斡離不一輯,聽見那老者提及戰神餘戰戰,便道:“國師與二太子初到中原,不知戰神餘戰戰已經死在‘萬人敵’手下。”
國師聽的此言也不由的心神一震道:“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