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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絲夫人萬萬沒想到,昨天丈夫還那麼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兒子的手可以復原,今天就變成了另一種截然相反的結果。
這要她怎麼接受?
大主教米切爾森搖頭嘆息道:「不是我不想治好喬伊斯少爺的傷,實在是我無能為力。」
聽到這話,珍妮絲夫人又是一陣暈眩,若不是貝拉一直扶著她,她這會多半已經倒下去了。
她用力閉了閉眼,聲音帶上了絲絲絕望,「求求你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只要能治好格蘭瑟姆,喬伊斯家願意付出一切!」
能讓大主教說出無能為力這幾個字,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斷掌問題了。
不用米切爾森細說,珍妮絲夫人也能想到,那些賊人一定還對他的兒子做了什麼。
詛咒?還是毒藥?
珍妮絲夫人越想越害怕,整個人都開始微微顫抖,抓著貝拉的手非常用力,都把貼身的裙袖抓起了明顯的褶皺。
貝拉卻好像什麼都沒感覺到一樣,只是擔憂的看著母親。
哪怕只是看在那些報酬的份上,米切爾森也想治好格蘭瑟姆,但現在的情況是他連個確切的答案都給不出來。
他不知道那阻止他給格蘭瑟姆接上斷掌的力量是什麼。
那附著在傷口上的神秘力量並沒有什麼攻擊性,只是在阻止傷口癒合,但若不能使傷口癒合,又怎麼能將手接回去?就算接上去了,也只不過是擺設而已。
貝拉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她之前可沒有發現有什麼神秘力量,但看大主教的神情,他的話也不似作假。
莫非是在那之後出了什麼變化?還是說真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這麼想著,貝拉將母親扶到了旁邊的座位上,低聲說:「您先坐會,我去看看哥哥。」
珍妮絲夫人胡亂地點了點頭,手臂擱在桌面上單手扶著腦袋,臉上是明晃晃的痛苦。
貝拉微微嘆了口氣,便朝著簾子後的格蘭瑟姆走去。
接著布簾的遮擋,貝拉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時,原本的瑩綠色眼眸突然變得無比通透,看過去一眼都望不到底,在陽光的照耀下隱約泛著彩色的光芒,詭異中又帶著點異樣的美。
頓了頓,貝拉抬起手,輕輕握住了格蘭瑟姆的左手。
確實有什麼東西,準確的說,是格蘭瑟姆的體內有什麼東西。
黑漆漆的,沒有明顯的形體,看著就像一團霧,幾乎佔據了全身,黑霧最濃鬱的地方便是斷掌的位置,目前已經籠罩住了整個心臟,正在朝大腦蔓延。
這個意料中又是意料外的結果讓貝拉不是很高興,還有些氣餒,明明她和哥哥相處的時間最久,她卻什麼也沒發現。
好在這並不是無解的,只要把那玩意趕出去,格蘭瑟姆還是可以治好的。
唯一的問題是那玩意像是什麼寄生物,格蘭瑟姆就是它的寄主,而它吸取的養分,正是格蘭瑟姆的生命力。
也就是說,如果不能儘快把那東西趕出去,格蘭瑟姆很可能會面臨生命危險。
事實上,若不是她及時給格蘭瑟姆餵了治癒藥劑,他這會可能就已經死了。
怪不得格蘭瑟姆這麼久了還沒醒,虧她還以為只是累了。
貝拉用力閉了閉眼,等幾秒後她的眼睛變回了原樣,她就從簾子後走了出去。
就在剛剛大主教已經離開了,貝拉便平靜的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母親,當然是隱瞞了會有生命危險的那一部分好吧是絕大部分。
但就算是這樣,也比大主教說的詳細多了。
至於可信程度嘛
興許是這一天接連受到的打擊太大,珍妮絲夫人這會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放手去做吧。」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