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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為大夥兒沏上茶,這才將駱驚雷正式介紹給白芍:“這是雷兒,姓駱,復驚雷,那日信裡頭給師傅提過的。”
白芍打量了一番,知其身份,也知其非池中物,往後若是山中安住也就罷了,若是心有抱負,恐會惹雨兒纏上這塵世糾葛啊,可轉眼又見雨兒見那人滿眼的驕傲與愛憐神色,也知多說無意,日後他多多留心就是了。殊不知日後他心中所念皆成了真,而他自己也多了諸多凡事,去到徒兒身邊時已是無力挽回了。
“駱驚雷見過師祖。”駱驚雷乖巧的給白芍行了禮。
白芍取了身上的佩劍遞了過去,道:“這劍名黑耀,與雨兒身上的佩劍碧璽同一人所鑄,如今送予你,忘你日後習好武藝。”
駱驚雷結果那把劍,知道與師傅的碧璽同出一人,心中略有所思,謝過師祖。
這時,一直坐那兒的陌生男子傳出笑聲:“呵~白芍,你這是真不打算將他們介紹予我?”這樣一個獨特的男子其實是很難讓人忽略的,縱然他一直未曾開口。
白芍回頭看他,抿了抿唇,冷道:“我並未答應帶你前來。”
男子哈哈一笑,點頭道:“是是是,是我葉璇硬要跟著來。”男子相貌本就不輸於白芍,只是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洋溢著張揚的笑,眼神深邃有神,卻映著的隻眼前冷麵的白芍一人,
夏秋雨覺得有些怪異,卻不敢插話,男子遞過來兩枚玉佩,不知道該不該收,見白芍雖說皺了眉,卻是幾不可聞地點了點頭,這才收了起來,順勢也拿其中一塊遞給駱驚雷。兩人都是極為識貨的,入手便知是極為少見的珍品,那玉皆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一指長,半指寬,毫無瑕疵的玉面上刻著一隻靈獸,其形似麋身,牛尾,狼蹄,獨角,正是寓意吉祥平安,避邪賜福的麒麟,只是樣式又稍稍有些不同,如若不細瞧也是看不出差別來的。
男子見他們收了,這才自我介紹道:“在下葉璇,是白芍之友,兩塊玉佩皆有靜心之用,算是見面禮。”
兩人應聲道謝,卻不知如何稱呼是好,葉璇也不為難他們,讓他們暫且稱呼他為“葉公子”就好,兩人覺得更是奇怪,卻也是低聲應下。
白芍與夏秋雨又說了些話就回了房,至於葉璇,夏秋雨想了想,還是將駱驚雷住著的客房挪出來,讓葉璇晚上住那兒,至於駱驚雷,就叫他和自己一起睡好了。葉璇知道他的安排也沒什麼意義,去看了看自己要住的地方後就去了白芍的房間。
***
山上的屋子皆是簡陋的,白芍的屋子算作是最好的主屋,裡頭也不過一張床鋪,一個衣櫃,中間擺了一張風屏,風屏前便是一套桌椅,桌上還擺了套茶具,裡頭還泡著溫茶。白芍瞭解自家徒弟,性子溫軟,偶有懶散之時,卻也是極為心細的,自己長久不住的屋子一如臨走之時未動分毫,更是不染灰塵。環看了一番,坐回桌前,滿意地喝著熟悉的茶水,可惜總是會有人來打擾他。
“你有個好徒弟,唔,還有個好徒孫。”王璇推門進屋,毫不拘束,隨意地坐在白芍對面,取了桌上剩下的另一個茶杯,兀自喝起茶水來。
白芍早已習慣這人隨性慣了,可到了自家屋子,見他還是這般隨意,終究不喜的皺眉,回道:“那又如何?”
王璇自是看出他不喜自己不羈,卻全當不知,好奇地問道:“只是你徒兒夏秋雨與你徒孫年歲恐怕相差不多,怎的就一個肯收做徒弟,一個不肯了?”
其實白芍也知當初讓夏秋雨收駱驚雷為徒時欠些考慮,只是他著實不願再收弟子了,考慮一番才道:“收雨兒為徒是欠了人情,那駱驚雷身份不凡,不想多做牽扯。”
“哦?”葉璇見白芍難得露出一些懷念的神色,更是好奇讓白芍欠下人情的人了。
白芍忽是想到什麼,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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