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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王府前一段日子他一次也未曾和他好好說話,即使遇上了也是點點頭隨即匆匆離去,搬去王府後亦是未曾收到請帖,心裡頭有些異樣,也有些擔心,這才上門去,誰知不巧,那日駱驚雷正好去了祿王府,管家說他今日似是不會歸來,夏秋雨只好悻悻而去,此後再不曾去過翼王府。
其實駱驚雷是知道夏秋雨去的,可是他不想見,眼不見為淨,在夏府之時他就不想看到他同別的女子在一起,更何況對那女子溫柔輕笑,那不是他能接受的,所以他極力剋制自己不去同他相見,一心都放在事務上,連駱驚鳴的好些事情也被他奪取處理了,直讓駱驚鳴哭笑不得。
這日,事前與人相約在聚賢茶樓的駱驚雷選了二樓的一個角落,喝著上好的茶水,心思卻似乎不在這兒,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以致於並無察覺二樓上來一對璧人。
男子身穿繡著青竹文案的冰藍色錦緞綢衫,腰間一塊上好的瓊脂白玉佩,髮間一隻碧色髮簪將那一頭墨絲挽起,其餘便再無其他佩飾;那女子一身淡紫色裙衫,外罩白色紗衣,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幹,素手掩口玲瓏嬌笑,加之兩人一個溫潤如玉一個仙姿佚貌,當真讓人忍不住側目豔羨。
這二人自然就是夏秋雨同東方紫琴,二人選了二樓近窗的一個位置,小二伺候著給二人上了茶。
“秋雨哥哥不是說這兒有厲害的琴師嗎?怎麼紫琴沒見著?”東方紫琴瞧著二樓的那處琴臺,擺著一張琴,上面還蓋著防塵的紗布,卻是沒人彈奏。
二人相處已過半月有餘,夏秋雨也是瞭解了東方紫琴的性子,單純心善,許是甚少出閨門之故,對周邊事物都頗好奇,有時甚如孩童,惹得夏秋雨憐愛於她,卻是待她猶如親妹。眼下見她如此亦不為怪,道:“紫琴莫急,琴師彈琴亦是有時辰之說,哪能一刻不停地彈奏,想來是去歇息了,我們等上片刻就好。”
“好吧……”東方紫琴有些失望,卻是認真品起茶水來,世家子弟家教也是極好的。
夏秋雨輕笑,往四處打量一番,有些意外地看到角落裡的駱驚雷,那神色似乎並不大好,前些日子心底的擔憂再次泛起,對著東方紫琴歉然道:“紫琴,我且去見見熟人,勞紫琴在此相等。”
東方紫琴理解地點點頭,大方地說道:“秋雨哥哥自去忙吧,不礙事的。”
駱驚雷也是有些意外,那個朝思暮想之人竟在此地遇上,更是往自己走來,可是,原本異樣高興的情緒在看到夏秋雨不遠處的東方紫琴之時,那份欣喜已全然消散。
“雷兒怎麼一人獨坐?”夏秋雨走近,卻並未坐在駱驚雷對面的椅子上,反而站立在駱驚雷身側,一手捉住駱驚雷外側的手,另一手輕巧地搭在他手腕上的脈搏,手法熟練而自然,駱驚雷下意識沒有絲毫地反抗,像是在無名山上那般任他所為,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摩挲著腰間同夏秋雨極為相似的玉佩。
夏秋雨搭了一會兒,等放開後才坐在那椅子上,皺著眉問道:“怎麼這幾日身子虧得厲害?父親說你近日頗為忙碌,想來是未曾休息好,你離了夏府倒是不好好照顧自己身子了。”
駱驚雷低眉輕撫方才被碰觸的地方,感受著上面殘留的溫度,他狀似不在意地說道:“無礙。”
夏秋雨聽聞卻是責怪道:“怎能說是無礙。”說完轉念一想,翼王府裡的下人其實不多,本來安排進去的那些僕人大多被駱驚雷遣散,留的都是夏丹方安排的或是他自己選擇的,先前駱驚雷在無名山上時,事事他親歷而為,後來分開了,不在他身邊,想照顧也無法顧及,等住在文竹苑裡,伺候駱驚雷的是他自己的侍女,平日他也會多叮囑幾句,如今在翼王府裡,反倒未曾多敲幾眼,甚至尚不曾囑咐幾句。
這般想來,夏秋雨又有些自責,猶豫了一番,還是問了句:“近日可有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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