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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的唇;含糊的問道“有何不可?”說著手上自然而然的重新覆到佟玖的胸口上;在她耳邊玩味的輕聲道“妾身願意伺候九爺一輩子。”
隨著“伺候”兩個字的加重,手上還捏了一把,這一捏彷彿是捏到了佟玖的心尖兒上,不禁惹得她吸了口涼氣,呼著熱氣道“我還有恙。”
“醫書上說你這病得多活動,才好得快。”濟蘭勾起嘴角;手上四處煽風點火的,嘴上卻一派說教的道“可不能諱疾忌醫。”
又一處纏了好一會兒;濟蘭方挨著佟玖躺下;看著臉上潮紅未褪的佟玖和她臉上那些礙眼的傷;伸手扯了她的耳朵,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在她的額上敲了敲,道“下次不許再這樣了,聽見沒?”
佟玖點了點頭,將臉埋進眼前那片溫軟中。
“我心疼。”濟蘭舒了口氣,攬上佟玖的肩,吐了句。
“你那會兒做什麼去了,走了這大半日?”佟玖道“我聽說跑馬場走水,永喜被燒死了,你怎麼都不對我說呢?”
“燒也燒了,死的也死了,同你說了怕你又去心疼建跑馬場的那些銀子。”濟蘭避重就輕的道“方才跟筠蔓進宮去看她姐姐,非讓我們用了晚膳再回,就耽誤了些時候。”
方才進宮,見到了富察氏,姐妹幾個有些年未見過面了,血濃於水的親情顯然讓富察氏很是動容。故而一再的挽留,直到用過晚膳,才派人將兩人送回來。
筠蔓最終還是向姐姐說了永喜的禽獸不如和韓府無故的大火,還有寧郡王近來帶著宗人府的人是如何對韓家不依不饒,又是如何恐嚇濟蘭要將富察家和韓家滅九族的。
聽著妹妹委屈的哭訴著,富察氏也跟著落了淚。濟蘭從小性子就要強,想來若不是被逼急了,她是不會進宮來求自己的。
於是,讓她們只管放心的回去,這事交由她來處置。
佟玖大致的聽了濟蘭說了這些日子前面發生的事後,不解的低聲道“那這火,到底是如何起的?
濟蘭搖搖頭,思忖道“我覺得應該是人為的。若是意外,永喜被捆著沒跑出來也就算了,那幾個小子和婆子怎麼會也跑不出來。”猜測的道“你覺得,會不會是景賦她——”
說到景賦,佟玖突然想起今天華景賦和虹筱的反常,道“若真是人為,咱們府上就只有她了。簡直是胡鬧,她怎的能如此視人命如草芥?”
“有些東西不是一下就能改變的,尤其是性子。”說到華景賦這個人,濟蘭嘆了口氣,望上佟玖,道“就像你的脾氣,幾時能改改?那日要不是虹筱攔著你,你怕是也鬧出人命了吧?”
“別說筠蔓是你妹妹是我嫂子,就算她是個路人,這種事我也不能坐視。”說起這些,佟玖又有些急,瞪了瞪眼,提了幾絲聲音道。
“好了好了,急什麼?”濟蘭拍了拍她的脊背,道“跟我說說,怎麼我出去這一下,你胳膊就能動了呢。”
“可能是我身體裡流著蒙古人的血吧。”佟玖想了想道“蒙古人就該立於天地間,在草原上隨心馳騁,跑到天邊跑到雲邊,蒙古人從來沒有委身於室的道理。”
濟蘭親了親她的發頂,聽著她又講起那些古老的蒙古傳說。
也許是因為佟玖幼時有著在蒙古草原長大的經歷,濟蘭能感到她的思想是深受這些古老的蒙古傳說影響,對故事裡蒙古人傳下來的那些不屈服的精神和信念信得十分執著,甚至於有些執拗。
翌日,依舊是個陽光明媚的大好天氣。佟玖用罷早飯,端坐在案前抄著佛經。
“我養了幾隻鴿子。”門聲響起,佟玖抬頭,是華景賦。沒來由的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
佟玖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哪知她走過來拉了自己便往外走。
“你慢點,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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