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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在時……&rdo;

&ldo;你的侍女又不是外人，往後這樣的時候也多的是……&rdo;

皇帝的嘴就被捂住了，沈觀魚反應過來造次，忙撤了手，自嘲道：&ldo;這倒也是，我算什麼，在這偏僻無人的地界和名義上的堂叔苟且罷了，自然可以隨意輕賤。&rdo;

趙究沒料到她忽然生氣，想哄她：&ldo;你若是想住皇后的寢宮，自然也使得。&rdo;

聽著他不知是認真還是玩笑的，沈觀魚笑了，卻沒有歡喜到眼底，&ldo;多謝陛下厚愛，讓侄媳住進鳳宮，不知文武百官上奏，是要殺了我還是烹了我。&rdo;

她這樣笑著，趙究卻高興不起來，他眼中熱度逐漸冰冷下來：&ldo;沈觀魚，你說這話是想如何?&rdo;

沈觀魚慢慢說道：&ldo;我還是想做這世子妃，世子不舉，想讓我去和趙衣寒借種，但我思來想去，再沒有比陛下的種更好的了，陛下可願意答應?&rdo;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醞釀起風暴，沒人先服輸。

趙究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寒星似的眸子沉沉盯住她，話寸寸寒厲：&ldo;你說什麼?&rdo;

沈觀魚不怕死地又重複了一遍。

&ldo;你想要朕的種，認趙復安那個窩囊廢當爹?&rdo;

趙究的眼神足可殺人，陰寒聲線凍到了人的骨頭縫裡。

沈觀魚被迫面對他，呼吸有點送不上來，

她一開始自不敢想，但既然扶秋脫險，她寄希望於這樣說，趙究能厭惡她，仇她自己能報，報完就回江南去，趙究若想要她的身子，自己伺候他幾回就是。

兩個人暗地裡的糾纏不清總歸不能長久，她已是世子妃，待著京城餘生都見不得光，只能被關在這一方樓閣裡，若他膩味了，又打發去哪更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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