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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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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回憶中浮現出他的臉,眼角彎彎,笑得頗溫和乖順,對她說:“那你給我講故事。”

正是同一個地方,紫檀木鏤空雕花的通頂木床罩裡攏了熟悉的淡淡燈芯草香氣,床頭仍懸著她親手製的香囊。

謝綾緊抿了唇,猶豫了會兒,忽而開口道:“我與你講一件事罷。”

他痛極,鼻間輕輕逸出一聲:“嗯?”便是這一聲,也有些發虛。

謝綾視線斜瞟了眼那個明黃色的物什,一鼓作氣道:“其實這個香囊裡頭是毒草,日子久了不比秋水毒好多少。我曾經想要害過你,你想不想治我的罪?”

他不是愛聽故事麼,她如今把自己做的好事原原本本地講給他聽,以祈求分散他的注意力。

謝綾觀察著他的神色,見他眼中有了絲光澤,手中的動作再繼續深入了些,見他吃痛,又道:“記不記得我曾經讓你換過你這榻上的燈芯草?那是因為燈芯草會加劇香囊裡的毒草,誘毒深入。我不是沒有想過收回香囊,可我那時不信任你,所以還是沒有把它收回來,只是每次在你的藥中加一味剋制它毒性的藥。”

她面色平靜,好像真是在講一個睡前故事:“如果你對我起了殺心,抑或做了違反你我約定的事,我便會把那味藥從你平時喝的藥羹裡去除。到時候,我便有了鉗制你的把柄。”

蘇昱容色淡淡,一張蒼白的臉下暗波湧動,卻難以觀出情緒來。

謝綾皺了皺眉,忽而笑道:“你方才說下不為例,不讓我嚇唬她,是不是因為覺得我狠毒?”她起初還有些猶豫,說到了這裡已經全然放開,自然地把話全都擱在明處,“其實我比你想象中還要狠毒得多,而且不止對別人如此,對你也一樣。”

分散他的注意力,幫他緩解疼痛只是其一。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像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似的,略帶嘲諷地笑道:“現在還想娶我麼?”

第39章

當夜,宜漱居久無人住的北院裡亮起了燈。

幽篁深裡;半開的窗間透著橙暖的光;映出謝綾的側臉。她規規矩矩地跪坐在案前;聽著訓話。

案後一襲青衣清雅出塵;冷峻的眉目間聚了遠山丰神;淡淡落在謝綾身上。此人便是鬼谷子;謝翊。

江湖間有神算鬼谷子的傳聞;道其神機妙算;博古通今;又身懷精絕醫術;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此等仙人般的存在,在民間畫像中多是七旬老者的形象;卻不知其本人不過而立之年;風神秀徹,昂藏七尺,放之長安城中的貴胄之中,也少有人可比。

謝綾將來長安後的遭遇事無鉅細地稟報給他,最後提及溫相與汝南王一黨,將心中長久積攢下來的困惑問之於口:“據印風堂的線報,丞相與汝南王恐怕有謀反之嫌,這種事稍有沾身,無論成敗都是後果堪憂。師父,我們為什麼不趁此機會逐漸抽身,反而要繼續參與?”

謝翊手中一管紫玉狼毫擬著書信,耳邊聽著謝綾的勸誡之言,淡漠神色並無所觸動:“為師自有道理。”

他抬頭,峻冷的眉眼間還攏著這些日子四處奔走的風塵,看起來更為蒼鬱:“你近來與宮中來往甚密,是何故?”

他的聲音極是淡漠,透著股不怒自威的寒意。謝綾自小便沒見過師父的笑,習慣了他總是沉鬱乃至漠然的語調,可聽他這樣問起來時的嗓音,還是覺得心中暗暗有愧。

她刻意隱去了諸多枝節,只挑最大而化之的講述:“宮裡看中了我的醫術,與我做了個交易,如今此間事已了,往後當不會再有來往了,師父請放心。”

謝翊眼中神色無所變化,對她的說辭避而不談,不知究竟是信還是未信。他簡單交代了幾句,念在夜深,便要她回去。

“那弟子便先行告退了。”謝綾恭敬起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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