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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坐轎是暗語,意思是翻牆來的,切磋武藝,不使兵刃。
老劉將手一攤,對方就一下子衝過來,剛到近前身子巧妙一滑就走了偏門,但佔據著好的位置,手一裹合直切老劉脖頸,天太黑,只能感覺,根本看不清,瘦子身子不停,腳一擺上身還在招架,步子已到了老劉身後,沒見老劉怎麼動,那人身子劇烈一轉,硬生生又繞了回來,揹著身子就往老劉懷裡鑽,剛一鑽不知道老劉用了什麼法子,那人一貓身子又轉了出去,退後三步一抱拳道:“果然厲害。”
復進,來人三步並兩步直取中門,一近身見老劉迎上半步,那人“呀”一聲往後縮,一縮一翻身,倒插步就擰回來,一手護上一手插襠,老劉擋都沒擋,直接起了個龍形,束鑽而起,顧打一體,腿一起蹬住了瘦子大根,落翻而下連劈帶踩,到位留了十成,沒踩下去,留了退路,讓瘦子跑了,瘦子退,老劉追,讓活不讓脫,金雞食米快三步過步箭穿,豈容走脫,貼著就過來了,手胯下一掏插入半條手臂,等著瘦子一跳一跳脫出去,褲襠那物件貼著老劉小臂滑拉了一路,被摸了個清清楚楚。
瘦子當時就渾身冰涼,只要老劉稍微一勾他就算交代了。當下再次抱拳:“得罪了。”轉身就走。
老劉也不趕他,與鳳吟二人回了屋子。
夜裡鳳吟有些緊張,方知江湖險惡,又有些興奮,沒見過這多蹊蹺。
老劉陪著鳳吟打坐而眠。
一夜無話,二日睡了個大懶覺,今天可是個好日子,紅陽似火。
老劉帶鳳吟客廳裡吃午飯,又點了點新鮮小菜。
吃罷飯看泥土未乾,稍作休息。
胖子與瘦子又吵吵起來,胖子要趕路,瘦子偏不幹,瘦子對胖子道:“你先去師哥那落實清楚,我再趕上也不遲,有些事情做得,你應我是了。”
胖子不允,非要帶在身邊看住,瘦子寧不過,跟著去拉馬。
見情形胖子不曉得昨夜的事情。四人打了個照面,瘦子臉色不太好看。
老劉又與鳳吟談了一下午拳,傍晚早早吃了飯,老劉帶鳳吟退了房,走的是夜路,鳳吟不知道理。
老劉帶鳳吟兜了個圈子,過河向東,又往北,又折回向西。
就進了一片林子,這林子充滿著雨後的**氣息,定是雨水灌滿了樹洞,枯枝敗葉黴腐。
地面一溜一滑,老劉不放心,拉著驢沒騎。
這林子正是當夜三魁走那條,鳳吟隱隱有些心痛。
走至半途,老劉衝身後喊一聲:“爺們兒,走大道吧,太辛苦。”
“嗬嗬”樹後轉出來了瘦高個兒:“沒別的,來時算了一卦,說我今年命終,可惜我苦練了半輩子的本事,臨走前見了老兄,手癢癢,平生沒別的愛好,一是女人,一是這較技,臨走見識了高人,也不枉費我來這一趟,白手打不過老兄,咱兵器上走走怎麼樣。”
老劉呵呵一笑,一點也不留?
不留。
“亮兵器吧。”
“在手上呢。”
老劉眼光一聚,鳳吟也提起了精神,這人要打暗器吧,說動兵器又不見兵器,搞什麼鬼。
兩人距一丈站定,誰也沒先動。鳳吟在邊上抱著哨子,哨子就是大二節棍,兩跟白蠟杆中間接個鏈子,但是棍子特粗,一把抓不過來。
恍惚間老劉呦一下出去了,太快了,看不出用了什麼步子一下子就到了近前,但是身子卻是豎蹲的,非得辨認的話是個雞步,青龍出水的中間動作,就在這個節骨眼,瘦子的手“唰”就展開了,兩道寒光,一橫一豎,是一對護手短兵器,但見老劉兩手穿插,一撥一裹將瘦子兩手給開啟了,一挺身子貼上去了,手一鑽聽什麼骨節格拉一聲,然後身子一斜出了個青龍返,身似風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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