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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開始西偏,鳳吟渴望清晨的到來,即使陰雨綿綿。
他知道,自己真的出現幻覺了,自己已離家太遠。
邊上掠過一座破爛的廟宇,已分辨不清是什麼廟宇。
鳳吟想起二先生講到,佛陀的廟宇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伽藍。
鳳吟突然有種想進去一睹的**,只是身子太沉,精神也太沉。
袁五爺將馬靠過來。
“給你說個廟的故事,跟老戴家二先生還有關呢。
過去咱三郎廟有個老師,叫李政,李老師一脈是代代單傳。
他得了真傳,嚐到拳種滋味,一難收,於是百練為精,千練為神,萬練為靈。
咱這門拳,難,累,但並不苦,可謂是痛快淋漓。
李先生是隨騾隊走鏢,一路不騎馬,卻踩最難的雞步前行,
竟然能往返摺疊的遊戲與馬隊之間,技藝精純。
露相時曾以一記單把打塌了半拉老廟,傳出了名聲就叫雞腿先生半拉廟。
因總是奔波過往賒店,又在戴先生家的車馬店歇腳。
賒旗,舊時為圖守襄陽軍事要塞,後借播、唐河遠之優,賴官道通暢之便,成為北通汴洛之動脈,南達襄漢之津渡,東系閩越之喉塞,西連山陝之要道。南船北馬,商賈雲集,豫南巨鎮,應運而生。四方陸路,車如流水;潘唐河道,船似游龍。
咱們一路的拳,學藝不易,得藝不易,上了身就倍加珍惜,練法從不示人,即便視,也不知其意。
但是機緣巧合,戴二先生的家傳也是心意,後見過李先生使拳,高下立判,
後與李先生試手,深為止折服乃心誠求技。
怎奈李政先生死守規矩,只與清真寺拳眾交往。
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戴老先生打聽清楚李先生生活起居,知其闖蕩艱辛,
家有老母卻家徒四壁。
悄然攜款前往,大興土木,歷一載有半,廈方成。
只說是李老師在外得了銀子,但經商走動頗為忙碌,不便親自回還,顧差小夥計前來,
家人大悅。
事後隨多次拜遇李老師,卻再無提及。
這一年,李老師回家,突然現舊宅不見,一座嶄新的宅子佔了原地,
料有變故,心裡大驚,為鄉鄰這是誰家。鄉鄰笑答,你家呀。
後來知道真相,深為感動,又因戴龍幫先生的師傅曹先生是自己的叔伯師爺,遂傳真學與戴氏。
後戴氏繼祖風,只見打人,不見練拳。
這就是廟與廟想起來的故事,說給你聽,也醒醒神兒。
待回還時,路過晉中,帶你去拜望戴老先生。”
此時到現在也是佳話,後來戴先生也同樣機緣,收得了李老能先生。
但是賒店為南陽角子山捻軍的補給線路,《清史稿》記載:“咸豐元年,泌陽土匪佔據角子山,四年陳州捻匪起。安陽總兵邱聯恩帶兵圍剿。
晉商勢力頗大,團結對外,展為公會聯合大行,世稱為祭祀關公的單刀會,
下屬有自己的商團武裝衛隊,它們除處理商務活動以外,甚至協助地方政府,
“巡查彈壓,拘捕人犯”亂世之際,形勢逼人,捻自威脅、破城而入,大難臨頭之時,
過往衝突,戴氏在風口浪尖,其中細節一言難盡,後來戴氏也慘遭不測,待後文另說。
自此師徒分離,因怕受牽連,故意疏遠,譜中也無記載,正合了心意二字。
達摩西來無一字,全憑心意下功夫。
直到現在也是個模糊的謎團,而這,正是這一門拳法,理法大道,門人真心相照的體現,
也是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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