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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帶著我走到軍營裡頭唯一一家小賣部裡買了瓶冰橙汁給我,拉著我坐在旁邊的小桌子上。
我吸了兩口,問他:“我記得那時候,姜子笛罵我說了句,什麼你們犧牲了一個人,怎麼回事?有人死了嗎?”
“沒死。姜子笛說的犧牲一個人,和我說的犧牲一個人,指的是我們這隊演習的時候‘犧牲’掉的人,不是真的有人死了。”
我點點頭,“哦,那就好。我還以為姜子笛為愛痴狂到連自己的隊友都不放過呢。”
姜毅捧著我的手,“他的確很狂,但我不接受,就不算為愛痴狂,我當時選擇相信他,是諸多因素聚攏在一起的結果。我為自己的不成熟感到自卑,我太感情用事了,讓你吃了那麼多苦,”姜毅親吻了一下我的手指,“對不起彭彭,我這輩子用來補償你都不夠。”
“那就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你都要找到我,補償我。”
姜毅最近淚點有點低,他又紅了眼眶,看著我,笑著,眼底的寵溺和縱容幾乎要把我淹沒。
“好。”
一個月後,我辭掉了雜誌社的工作,回國備考考A大的研究生,這算是我完成了一個遺憾,當年放棄A大,太過於任性,讓我後悔了好久,現在有機會重來,當然不能放過。冬天來臨之前,我不負眾望(我爸和怪大叔)考上了A大研究生。
姜毅當年自我走後,從發現問題到查明真相用了近一年時間,因為這件事情不是姜子笛一手完成的,姜毅那個曾經想用一百萬和五百萬讓我滾蛋的母親也幫了大忙,所以姜毅查起來費了點事。
好在他們家除了母親,其他人對於我和姜毅在一起並結了婚的事情沒有意見,相反的,他們對我很好。
尤其是姜毅他爸。
有一天我們在沙發上膩歪的時候被沒來得及收拾,被姜毅他爸發現了,他爸把姜毅帶進書房促膝長談近三個小時,出來之後姜毅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講什麼了?
姜毅沒說,我也不問,我現在一點也不擔心姜毅會再出一次“姜子笛事件”。
果不其然,晚上我洗完澡,姜毅自己憋不住了。
“彭彭啊,你小心點走路,來來,坐下,我給你吹頭髮。”
我乖乖坐好,姜毅嫻熟的給我吹好頭髮,從後面摟住我。
“彭彭,”姜毅欲言又止,“那個,我知道了。”
我:“??”你知道啥?
“就是,就是你是你爸爸生出來的事……我爸跟我說了。”
“還說什麼了?”
“還說,你也能懷孕。”
我點點頭,我說好像有什麼事忘記告訴他了,原來是這個,嗯,有人和他說了也好,不用我開口了,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哦親愛的我有隱藏功能未開發哦”還有點難為情。
姜毅一下子扔掉了吹風筒跪下來抱住我的腰,“彭彭!親愛的!我真是撿到寶了!”
我笑了,摸摸他硬硬的頭髮渣子。
“我也撿到寶了。”
我曾經以為我們再也不會有將來了。
我其實也很謝謝你,這麼快發現事實,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等下去。
過了一會兒,姜毅有皺著眉抬起頭來。
“怎麼了?”
“以後我會戴套的。”
“啊?”
“咱不要孩子,多疼啊。”
姜毅心疼的摸了摸我肚子,又把手鑽進褲子裡摸了摸我屁股。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要孩子,這個問題再說吧,反正我們還年輕。
而且姜毅主動要戴套也挺好的,不用每次事後都辛辛苦苦扣出來了。
“孩子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