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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最後一道菜了,不能半途易主啊,不然味道會很奇怪。”
“這才剛下鍋,稱不上半途易主。”
郝傾城無話可說地在一旁待著,他要拿什麼佐料,她就先他一步遞了過來。他要放回去,她又先他一步接過放好。
默契一如當年。
都是廚藝了得的人,這頓飯兩人吃得很滿意。
飯畢,兩人看了一眼桌上獨剩的湯湯水水,相視一笑。
“我得回去了,這麼晚了,傅婭會擔心的。”收拾完桌上的殘羹冷炙,郝傾城便急忙收拾自己的東西。
應宸澤走了過來,抓住她收拾東西的手,強行她停了下來:“我今天要為你洗多少個澡?”
“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這麼晚了,又這麼大雨,你覺得還會有車?”他說,“你打個電話給她報個平安,今天就住這。”
郝傾城沉吟了一會,抬起頭看著他,妥協道:“好吧。”
室裡室外,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室外是勢如破竹的傾盆大雨,轟鳴的雷聲震動耳膜,刺目的閃電晃漾人的雙眼。
室內,應宸澤懶懶地在沙發上坐著,修長白皙又骨骼分明的手漫不經心地翻著一本財經雜誌。郝傾城更是愜意了,晃著雙細細的大白腿,一顆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和電話那頭的傅婭談笑風生。
她一向和傅婭無話不談、坦誠相待,傅婭聽她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通,十分通情達理地說:“你就算在他那常住也沒有關係啊,反正我隔三差五也不在,你一個人也蠻寂寞的。正好有人陪你了,我歡喜著呢。”
“傅婭。”她看了一眼認真翻雜誌的應宸澤,壓低著聲音問,“你不是不太滿意他的嗎?”
傅婭在那頭一本正經地說了很多:“許瀚庭和我講了,他對你還是蠻痴心的。這四年來清心寡慾的,沒交過女朋友。在哥大四年就把本碩連讀完了,都是為了快點回國把你追回來。要是有一個男人這樣對我,我哪至於濫情啊,早就隨著他嫁去了,所以啊……”
她在這頭靜靜地聽著,可是傅婭的話說到一半,似乎就被人奪了手機,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警告傅婭:“你要嫁誰?”
聽到是許瀚庭的聲音,郝傾城幸災樂禍地笑了。
傅婭似乎又把手機搶了回來,聽見她幸災樂禍的笑聲,氣呼呼又好笑地提醒:“你還笑,今晚我是沒關係,反正床上功夫早就練出來了。倒是你,傾城你可得小心了,為你禁慾了四年的男人,在床上準是一條狼。你個處子之身,看你痛得如何撕心裂肺,哼!”
“傅——婭——”她聽見許瀚庭咆哮的警告,緊接著是手機撲通一聲掉在地上,電話被迫結束通話。
郝傾城關了手機,抬眸對上應宸澤深邃如魅的雙眼。心裡大嘆不好,準是把電話那頭傅婭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入了耳。她彎著嘴笑了一個,起身坐在他一旁,勾住他一隻手臂:“阿宸,你是一條狼嗎?”
“這要看你喜不喜歡狼。”手中的雜誌被他翻過一頁。
郝傾城斜著腦袋,想了想,說:“我讀過一本書,很著名的《狼圖騰》,它消解了人類對狼的許多誤解和偏見。其實狼是一種十分神聖的物種,它們擁有卓越的軍事才能和頑強堅韌的性格,又富有團隊精神和家庭責任感,它們狡黠卻智慧,也把尊嚴看得很重。最重要的,它們還很專一。”
“所以呢?”他合上手中的雜誌,側頭看向她。
“所以我當然喜歡狼啊,但不是指傅婭說的那種……”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欺身封住了唇。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章
入骨的吻太容易侵蝕人的理智,應宸澤幾乎快瘋了,他在她耳邊輕聲問,聲音因染上某